过,自异物侵入便会服服帖帖的跟上去吞咽收绞。
萧然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面上染了些动人的绯色,床事是景王府中的管事差人来教给他的,凌睿贵为南朝的三皇子,任何事情都需身边人为其小心打点,但他许久没和凌睿做过了,久违的感觉让他颤着腰胯软下了右臂,主动抬起的臀肉紧翘圆润,含着指节的肠肉瑟缩着张合了两下,彻底化开的脂膏自他腿间蜿蜒出一道细小的水痕。
他至少也要配合着把这场闹剧做完,休戈知道凌漪和那个小郡王的行踪,北原虽然不比南朝富饶鼎盛,但对付一个西夷小国还是绰绰有余,更何况这种关头凌漪一旦被揭发逃婚抗旨,就算不被休戈的人手劫到,凌睿也会亲自命人来取了她性命。
“放松,你听话,放松些。”
犬齿嵌入身下人苍白精瘦的肩头,这样的体位足以休戈看到萧然背上的每一寸光景,与他预想的没有两样,斑驳纵横的伤痕新旧交错,创口的形状不尽相同,刀枪暗器还算是可以接受的,但那些愈合已久的淡色鞭伤实在是异常刺眼。
萧然身上数十道伤疤,唯有细长的淡色鞭痕只在背上,他腾出一只手去圈住了萧然的腰身,性器蹭上已经被拓软一半的穴口却不贸然进去,他以吻来数萧然身上的伤痕,逐一轻吻舌尖勾勒。
二十三处伤疤割裂开原本无暇光洁的皮肉,他在最长的那道鞭伤上停住,伞头豁开湿热的穴口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