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干。”她又回头瞅一眼下棋的爷孙俩,心头的事总算能放下一桩。
没多久,傅淮宁在医院里醒来。又过了两天,转到普通病房里头。
大病未愈,傅淮宁说话也有气无力的,但是作为小学班主任的精气神还留存些许。很是敷衍地安慰自己的女儿,说肯定没事。林声也随着她的话点点头,做出很信服的样子。
小姨带着爷爷来了一趟,临到中午又送回去。一来一回的,之前说的什么话题也忘记了,又看妈妈太累,林声没有再主动和她说话。
屋里就这样安静,林声剥开香蕉,切成片,顿了顿又保守地切成丁,才敢喂给病人。傅淮宁吃了两小粒便说黏嗓子,也就没有再继续。
林声握着香蕉,她也不吃,无聊地切着打法时间。人和人之间是有磁场的,她低着头看不到妈妈,但是知道她在那里,并且也能感受到。这样就很好了。
真是,太好了。她多能感觉到眼眶的温热,像之前走在阳光下那样。
在这并不尴尬的沉默中,傅淮宁冷哼一声,怨怪道,“我跟你爸都这样了,她也不知道来看一眼。”
林声一愣,这个“她”根本不用什么上下文来提示猜测,代指异常明显。可林声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知道人在大起大落后往往会有大彻大悟,但她从没奢想过这种情况会出现在她妈身上。
“她、她回来了……”林声迟疑着说,边说边盯着傅淮宁的表情。“我这就去!”她突然站起来,“我这就去喊她。”
病房里一只香蕉敞开外皮,一半留在皮衣中,一半近乎泥状地粘在刀刃和盘子上。丈夫的安危也得到了医生肯定的回答,傅淮宁阖上眉眼想歇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时候郑念初刚走,她在她卡上打了一笔钱,作她的生活费。可是几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那钱也没有动。
“她是不是恨我了。”她对着丈夫说出这样的话来。
“怎么会,念初她只是……可能卫商给过了。”
“她一定是恨我了。”傅淮宁不听劝说定了结果。“我,我都没有留她。我是想着一碗水端平的,事事都做到了,不知道在她眼里又是什么样,会不会像郑风想我爸那样……”
林征望哭笑不得:“郑风,那和念初能比吗。”
傅淮宁不听,要打电话。打给谁?郑念初的号码一打就显示关机,只能再叨扰卫商夫妻俩。
对方却说,念初搬出去住了。
公式化地诶,好,谢谢之后,林征望挂掉电话,转头就看见妻子纠结的表情。
“她怎么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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