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扶额头,自己看样子是又重生了。
只是眼下的境况有些不大乐观。
身旁的少年立刻问道:“阿是,你是不是摔得很了,这会儿头疾又犯了?”
“头疾?”柳如是呢喃着。
身旁的少年吁出了一口气道:“还能说话,那看来是没犯病了。”
“可是,我这是在哪儿?我是谁?你又是谁?”柳如是接着话茬道,“我完全不记得了。”
那少年倒有些奇怪着道:“难道是一下摔得很了,换了一种新的发病方式?”
少年抬头看着阿是的眼睛,一拍他的肩膀道:“没事把,阿是。你忘了,我就全部再跟你说一遍就是了,你啊名叫……”
这一说,就是小半天。
从少年的口中自己了解到,自己这个躯壳也叫做柳如是,是个五岁时因为犯疯病,被家人遗弃的的可怜娃,好在遇见的一位山野郎中,收为弟子,这才得以过活;
少年则是名叫贺鸣,是从家乡逃难来的,很幸运地也遇到了这位山野郎中,这才不用流浪街头;
如今两人都已经八岁,生活在这个叫赵国的国家。
讲述完毕后,少年又是一拍肩膀,说道:“好了,阿是,讲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师父就要担心了。”
柳如是眼前差点又是一黑,气弱说道:“贺鸣,你的力道太大,我只觉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挠挠下巴道:“阿是,你还是叫我阿鸣好了,叫我贺鸣,我还怪不习惯的。”
柳如是这会儿也挣扎着,准备起来。继续干坐着,对于眼前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的帮助。
他蹭了一下,又蹭了一下,只觉得腿上升起一股麻痒之感,过了一会儿,又渐渐变得疼痛万分。
半天,愣是没起来。
阿鸣一看,疾声叫道:“阿是,你别着急起来,你小腿上的伤又挣裂了,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止住的。”
柳如是定睛一看,右小腿后面,果然是一道成人半掌长的伤痕,这会儿被一些乱七八糟的绿色药草敷着,还能见到那狰狞地外翻的皮肉。
柳如是倒吸收一口凉气,怪不得会这么疼!
原主怕是这道伤痕,造就的魂归黄土,被自己这个半路的野魂占据了身子吧。
身旁贺鸣突然将肩上的背篓卸下,与另外一个压扁的背篓里的草药,合在一处。
之后又去不远处的草地上扒了一大片的绿草。
回来时,只见贺鸣双手如风,大半天搓出一条两指粗的细绳,展颜一笑,露出皓白的牙齿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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