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时候你背着草药,我用绳子把你绑在背上,带你回去。”
柳如是,目瞪口呆。
这不科学。
回山的路,先是攀爬一段岩壁,然后顺着崎岖蜿蜒的小路一直上行。柳如是在迷迷糊糊中,一边感叹着少年好体力,一边思绪又飘到的那青色衣衫的青年身边——
不知,他现今如何了。
睡梦中,柳如是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服帖在自己的额头上。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外邪侵体,内神焦虑,所以才烧得这么厉害,阿鸣。”
“哎,师父。”
“赶紧去熬一帖药去。”
“好嘞,师父。”
身上被盖起了一层薄薄的被子,柳如是这才感觉暖和了一些。
“师父,药熬好了。”
“快端过来,喂给阿是喝。”
“师父?”
“嗯?”
“无封是谁?怎么阿是,老是念叨着这个名字?”
无封啊。
他是,是我的,徒弟。
柳如是迷迷糊糊地想着。
半夜,电闪雷鸣,滂沱大雨噼里啪啦直直挂下。
天地间,被一片肃杀而哀愁的氛围所笼罩。
柳如是又是被巴掌拍醒的。
“阿是,阿是,醒醒,醒醒……”
柳如是睁开雾气蒙蒙的眼睛,却见阿鸣一脸焦急的小声喊着他。
“怎么了,阿鸣……”柳如是还想再问,阿鸣却捂住了他的嘴。
然后只见少年满脸急色,小声地说道:“嘘,阿是,有坏人过来了,师父让我带着你,藏到老地方去。”
“老地方?”
原谅柳如是,根本不是原装壳,无法知道这所谓的老地方,是哪里的地方。
阿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