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少爷!”白萱发现他有点吃惊,赵文论说:“对不起。”白萱还等着他发火,却没想到听到的是这句。
她连忙说,“少爷,我没保护好仔仔,是我的错。她,现在怎么样了?”白萱看不出赵文论那是什么眼神,像是……愧疚?
“你休息吧,不用担心,她没事的。”赵文论第一次体会到了在乎的人受了伤,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的那种无力感,事实是,这两个女孩,他都保不了。
“我妈怎么样了?”赵文论头侧椅在门上,“白阿姨没事。”白萱哦了一声,松了口气,“少爷,下个月一号的演唱会,我可能去不了。”她看了看自己的腿,演唱会要提前做准备,但直到昨天她都一直没有接到经纪人的通知,再不彩排就来不及了,而且这种情况下她也彩排不了。
“什么演唱会?”赵文论疑惑,他怎么没有听说过?“就是,川美樱文的演唱会,上个月定的。”
“为…好吧,我准了。你好好休息。”赵文论关上门,离一号只有几天的时间,上个月定的,他想问为什么他毫不知情,但还有什么理由问?除了老爸,谁能做这种决定?
仔仔的手术比较麻烦,到凌晨五点手术才结束,转到重症监护室,沈义武他们来了也只能在门口看一眼。第二天下午仔仔才转到普通病房。
陈显在第二天中午赶到医院,丢掉手上的工作与一批员工,不管这次是意外还是什么,查出来也没有意义,他禁不起再失去什么了。
仔仔睡了三天,严寒风一直在医院守着,仔仔受伤就是为了那些信,归根结底他难辞其咎。醒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陈显干脆住在医院了。
仔仔的心情相当差,那些严浩写给她的信,她一封也没抢救回来,醒来之后就一直哭,不跟人说话,也不见人。
陈显无限的悔恨,答应她以后帮她一起找,以他的财力和全球的人脉,要找一个人并不难。但仔仔还是不理他,一直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还是哭。陈显冷静下来,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这都是些什么荒唐事!
第二天赵世洪亲自接白萱去香港,再过两天就是演唱会,如果他不亲自去,赵文论那一关谁也过不了。
本来以为实验可以成功,就没有事先通知白萱。虽然她受了点伤,但通过白玉的治疗,彩排熟悉场地,记一下流程这些应该不成问题。
白萱换好了衣服,赵文论拦着不让走,让她回病房里,两父子又吵了起来。白萱的伤还没好,腿骨错位骨折,不完全康复以后很可能会留下旧疾,她还这么年轻,不应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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