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也是您的女儿,爸,她的伤没好,川美樱文的演唱会比她还重要么?”
赵世洪非常坚决,这是唯一一个令他自豪的儿子,但很多时候,未免太碍事了。
以他的智力,他不能以“你不懂,以后你就会懂的”这种理由去搪塞。以往他都是说:这是为了你们好,而今天这种情况,肯定是不行了。
“论儿,川美樱文的身份世人皆知,她所塑造的形像从来没有人怀疑过,这次宣传做得太到位,如果她不去,到场几百万的粉丝无法交代,国内外媒体的猜忌也无法控制啊!”
“当初您要给她这个身份,我就不同意,还有严寒风也是,萱儿既要保持身份,又要照顾他,严浩的存在至今还影响着仔仔。这次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信,仔仔也不会……”
仔仔一天没吃东西,做手术头发被剃光了她也不在乎,陈显给她买了一个可爱的帽子,她还是伤心。
实在没办法,陈显只能把藏起来的信都拿了出来。仔仔冒着生命危险,抢救回来的信其实并没有完全烧完。当时她用衣服裹着,逃出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在燃烧,以为信也烧了。
仔仔见到那些信精神好了许多,她把信像致宝一样捧在手心,每一封信的边角都有了损毁,平常她连折一下都舍不得,一些甚至烧得只剩下了半封。
陈显见她又要伤心,立即保证,一定会替她找到严浩不会食言之后,她才止住了豆大般的眼泪,勉强点头说想喝点粥。
陈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