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盟约自此正式达成。
仪式并不长,但环节繁杂,期思身穿皇子皇服,有些累,他悄悄看了一眼身边的陆应秋。
陆应秋今日一身武官朝服,身形笔挺,肩背宽阔,面容英武刚毅,是武将中的儒将。
陆应秋感觉到期思在看他,低头看着期思温和地弯眼笑了笑,期思却转开目光,鼻子有些发酸。
虞珂在晋国皇宫的那几天,没有臣子见过他,送行那日也都是远远隔着马车帷帐看个大概,今日随行的使者们更是不知道皇子已经换了个人。
期思的存在,仿佛已经被抹去。
最后一次见面时,期思问陆应秋:“陛下要我留在这,你犹豫过吗?”
陆应秋字字斩钉截铁,仿佛扎在期思心里:“君令如铁。”
期思点点头,不与陆应秋对视,看着窗外如画的花园,不再说什么。
“将军,保重。”
“殿下,保重。”
离开奉天殿,陆应秋目送宫人带着期思回寝殿。
陆应秋转身也离开,没有看到期思远远回头张望的身影。
第11章 别院
期思转头便又病倒了,精神不振,时常发热,甚至不怎么说话。
太医诊治,身上没有病灶,一切在于心中郁结。
萧执看过,也说与身上的伤和中的毒无关,确实是心病。
肃帝时常去静云殿探望,看着期思皱眉苍白的样子,也跟着皱眉。肃帝后宫一直以来只纳过寥寥几人,又因各种原因死的死赶的赶,没有妃嫔可以来照看此事。
一天天病着,若是真的出了问题,燕国难以交代。
期思病了四五日,肃帝的脸色就沉了四五日,这日终于在朝会上发问:“晋国皇子病了几日不见好,总不能拖着,你们想个办法出来。”
座下大臣们便开动脑筋。
有说虞珂自小在寺庙长大,要不把他送到普华寺,继续过小和尚的日子,兴许就好了。
还有的趁此开始催促肃帝纳妃立后,感叹后宫无人就是不行。
一个个摇着胡子口沫横飞,越说越带劲。
臣子们趁势催起婚来,肃帝终于忍无可忍,一拍御案,底下群臣便顷刻噤声,不敢再借题发挥。
倒是左丞相江荀衍站出来,缓声道:“臣有一想法,或可解决晋国皇子心病。”
肃帝揉揉眉心,道:“且说。”
江荀衍道:“陛下何不问问晋国皇子,他现在需要什么,想在哪里住,想做什么,想什么人作伴。”
当真是人生四大问,但似乎很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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