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暂别,这几天里的缠绵哪里足够,此刻恨不得将对方融进自己体内。
……
元酀轻轻拍着期思背脊,瞧怀中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心里一软,抱着他放进浴桶,洗净后又抱回榻上,搂在怀里一夜没舍得放开。
“大战不可避免,但不论事情怎么变化,永远记得相信我。”清晨,元酀温柔地在期思额上落下一个吻,带着笑意叮嘱他。
“当然。”期思眸子清亮纯净,细细将元酀的眉目描了一遍又一遍。
元酀转身离开,期思上前从背后又抱了抱他,才十分不舍地放他走。
晋国朝中也很快得到了情报,北境再次进入紧急状态,期思次日也准备离开江梁,回到战场去。
“春宴在即,淮王殿下不如宴会后再走。”朝会上,嘉王却提议道。
期思看了看他,不知这是打得什么主意。
春宴是迎接江南春日芳菲盛放的节日,宫中一惯有盛宴,恰好就在第二日。
期思本想推拒,鸿嘉帝却道:“也好,左不过推迟一天出发,不碍什么事。”
期思也只得恭敬领命,一来鸿嘉帝是想给嘉王拾一拾面子,就顺着他的话了,二来期思自从回朝一直没有受到什么优待,若是一场宴会都赶不及让他参加,难免显得皇室小气,排挤这位皇子。
可期思惦记地是边境战况,要知道,战场上的事情,一刻一个局面,但他只得压下心中急切,不由暗骂朝中人远离战乱已久,简直是养懒了。
春宴前一晚,管家给期思送来王爷礼服,期思瞥了一眼放到一边去了,径自翻看兵书,丝毫对此不感兴趣。
虞珂倒是来找他,两人干脆在月下到院中小酌。
“你往我这跑得太勤了,陛下若知道了,恐怕要劝诫你。”期思劝他。
虞珂浑不在意:“管那么多作甚,人生数十年,眨眼就过了,想见谁就要多见见。”
“整个江梁城,只静王爷一个明白人呐!”期思大笑,举杯与他对饮。
酒至微醺,虞珂酒量浅,凤眸已经染上淡淡红晕,一直瞧着期思:“我一直等你回来……你……”
话未毕,人却摇摇晃晃,期思虽也有些醉意,但仍旧眼疾手快接住他,将他扶去客房。
虞珂醉得有些倦怠,期思便吩咐管家:“静王爷今天就歇这里吧,跟静王府打声招呼。”
期思着管家安排了离自己院子最近的客房,又特意命陆应秋留给他的人值守着,确保虞珂的安全。
将虞珂放在榻上,亲眼看着侍从给他简单更衣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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