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被子,期思这才放心出门。
“王爷真是仔细。”管家笑道。
期思笑笑:“静王爷身份尊贵,特殊时期,自当好生照顾才是。”
管家和其余侍从退下,期思坐在虞珂房门口廊凳上,月色如水,映得他沉静眉目如画。
江梁城正直盛春,满城的桃花杜鹃,芳菲云霞,花香隐隐。
这是他曾经的江南,他又有些想念元酀了。
虞珂却没睡着,只是有些晕乎乎地躺了一会儿,便又起身出门,想在外面坐一会。
恰看见期思安静挺拔的背影,虞珂笑道:“打算给我守夜?”
期思起身回头:“睡不着?”
虞珂无奈摇摇头:“有点晕,缓一缓罢。”
两人便如儿时,坐在廊下,你一言我一语。
静谧却很快被打断,数道黑影从不同方向袭入院中,月下剪影分明,带着杀戮的狠意。
期思醉意刹那散去,一跃而起将虞珂护在身后,他并未佩剑,二人身处府中花园,手边也没有什么兵器,酒杯拈在指间,内力运至,飞出去连击四五人,但也只能抵挡一时。
酒杯酒盏都被期思当作暗器使尽了,只得赤手空拳去打。
刺客人数竟然众多,不断涌过来,江梁城内当真卧虎藏龙,期思心中冷笑一声,大喝冲上去,飞身旋踢开欲砍向虞珂的刺客,又反手以掌运劲,内力如锋利刀刃直劈出去,将刺客逼得吐出一口血。
但人力有穷尽,这般打法,期思耗不过这么多人,他夺了刺客的刀,一边护着虞珂一边拼杀。
府里的人必然被提前困住了,几乎没人来护驾,只有陆应秋留给期思的人和烈山北宗的人迅速赶来冲入战阵。
敌我悬殊,虞珂配合着期思,尽量不让他为自己分神,期思衣袍染尽血液,手中的刀砍出了数道豁口。
随手夺来的刀哪里比得上他的佩剑,不多时便承受不住期思的内力和激烈交锋,嚓然断掉。
“殿下小心!”手下人冲上来隔开一枚暗器。
刺客人数众多,手腕阴阳狠辣捉摸不定,期思一边下了狠手厮杀,一边琢磨着该怎么带人脱身。
战阵外围却是一阵骚动,随后包围的圈子被杀开一道豁口。
一人提着寒冽如冰的长剑,一身黑衣,蒙着面,黑发束起,修眉深目,露出的一截鼻梁直挺,他身形修长高大,手中剑所到之处无人能挡!
“萧执……”
那柄沉水剑,和那人的身形招式,都是再熟悉不过的。
萧执身如猎鹰一般,抬剑贯穿了刺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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