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配合事宜,直至夜幕降临,恰回到北境大营,期思带着岱钦去见陆应秋。
岱钦在临近大营时便蒙了面,期思带他入营,陆应秋见了岱钦,又看看期思。萧执也在帐内,看见岱钦,神色顿了顿。
期思和萧执出了主帐,让陆应秋和岱钦商议事情,期思回头看了看,说道:“我总觉得陆应秋对岱钦的态度有些奇怪。”
萧执仔细看了看期思,目光有些复杂,抬手摘去他发尾沾着的草屑,没说什么。
“你呢?你觉得岱钦怎么样?”期思突然转过头问萧执。
萧执被他问得一滞,随后却反问道:“你认识他很久了?”
期思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也不算久,但是一见如故。”
萧执思索片刻,微笑道:“那很好。”
主帐内,陆应秋提了一坛陈酿,斟了两杯,浓郁酒香四溢开来,他将一杯放在岱钦面前,自己举起一杯:“先干为敬。”
岱钦将所负重剑搁于案上,坐在陆应秋对面,沉默片刻,拈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是带兵来帮他了?”陆应秋微笑道。
岱钦摇摇头:“他很好,这些年多亏你照顾。这一回其实无需我帮什么,你们也能应付得来。”
陆应秋神情有些复杂,看看岱钦脸上贯过左眼和眉峰的长疤:“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岱钦笑笑,摇头:“总之不是现在”,他目光仿佛穿过了帐子,投到了很远的地方,“或许大战结束,我一身罪名皆洗清后,再踏踏实实给他道歉相认。”
陆应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