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父亲骂骂咧咧站起身走过去,蹲在through旁边,“长得跟那个臭女人越来越像,真他妈心烦。”他捏起through的下巴,好笑地端详他眼中的惊惧神情,甩手扇了他一耳光。
through几乎被打飞出去扑在地上,父亲俯视着他,嘲讽着说是个没用的废物。
第二天through醒过来,摸到脸颊有些肿。局促的小房间中难得安静无声,父亲似乎出门了,灰尘在晨曦的光亮里缓慢浮动。
他有些口渴,走到水池边,想接一杯水喝。
父亲在这时进了门,through战栗一下,水杯脱手掉在地上滚出很远。
“进来,”父亲将一个小小的身影推进门,through诧异地看着,听见父亲说,“这是你弟弟。”
一年后,through看着弟弟的尸体被胡乱丢进深山老林的土坑里,父亲抹了一把汗水,将铁锹扔到thrh吃力地举起,默默向坑里填了土。
这个突然降临到身边的弟弟,替自己扛下了一整年的伤痛。夜深时分常常听见父亲房间内传来细小的哭声。through曾经偷眼从门缝看过,弟弟被父亲捆绑悬挂在半空,来回晃动着。
父亲无休止用木棍抽打着弟弟,听着幼童的哀求,似乎得到了巨大的满足。through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怯懦地跑回去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幼小的弟弟没有过上一天美好生活,便在父亲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