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了一阵子,却忽的在他攥住她胸口的软腻时停了下来。她这一停反让他心慌了,他慌忙撤开手,他想起了她过去所受的苦,想起崔仙琕对她的无礼,现在他这般强迫的姿态,是不是又让她觉得恐惧了?
他低声道:“翠儿,别怕。”她颤巍巍道:“我……我不怕。”却拥着衣衫坐了起来,道:“我想去洗洗。”李柔风一把勾住她往床外爬的细瘦身子,问,“你不是才洗过了吗?”她初时不言,被他再度逼问,才羞窘道:“湿透了,脏脏的。”他探手去她股下,果然探手一片黏腻湿滑,泥泞不堪。她竟是不懂,想必之前怕惯了,竟是从来干涩,所以那般地痛。但她的身子还记得他的,稍稍一碰,便敏感成这样。
他心疼得紧,摸着她烫如火炭的脸颊,低低道:“不脏,一点都不脏,翠儿,你是心爱我,才会这般。我心爱你,也会这般。”他捉着她的手向他自己摸去,阳魃的手指触过的地方,便蓬勃生长,如累累硕果,沉到她握不住,如一颗心脏般在她手中搏动。晶亮粘连的液体沁出来,沾到她的手心。她手中温凉,心中发烫,不知该将它如何是好。
他捏着她的手指让她握紧,伏在她的颈边喘息,问她:“今夜月光亮么?”
这夜约是十三十四,月光亮得像冰冷的太阳,清清澈澈的月水滋荡得满屋子都是。他韧实的肩背、削窄的腰身在月光下格外的清晰,脊梁挺拔成一条直线,两侧紧实的肌肉隐隐约约地在动。她看过的不止一次的,可她又仿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