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病?我哥他怎么会是那种人。
徐行之偏着头,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怎么了?”
贺觉早忘了想跟他谈什么,弯着眼睛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路过听见猫叫,来看看它怎么了。”
徐行之点了点头,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春天,闹猫呢。”说完,他哥那张正派硬汉脸还灿烂地笑了笑:“少女怀春,多正常。”
“......”
这下,再迟钝的人,也该感觉出哪里不太对劲了。
贺觉皱着眉坐到徐行之床边,试探着问了一句:“哥,你还喝别的酒了?”
徐行之目光晦涩,又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老老实实地答:“喝了。李砚来的时候带了红酒,我们试了几杯。”
这下真相大白,贺觉看了看天花板,无奈道:“哥,你从小不能喝混酒,以后可千万别这么干了。”话毕,任劳任怨的国民好弟弟起身走到靠近徐行之那侧的床沿,决定替他哥换个衣服擦擦脸。
然而世事难测。
刚坐到徐行之身侧,贺觉探向对方衬衫扣子的手就被一把握住。
“哥?”贺觉皱着眉挣扎了两下,发觉根本挣脱不开。
他哥长久坚持健身锻炼的身材,和他全靠年轻维系的身材,力量不可同日而语。
贺觉认命地叹了口气,柔声道:“哥,这样我没法帮你换衣......”
唇上温热的触感过电似的蔓延到全身,连带着将大脑电成一片空白。
——这是个温柔到稍纵即逝的亲吻。
贺觉呆愣在原地,目送徐行之轮廓深邃的脸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