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在夜色里奔袭,很快便到冝府。他转到西北角,悄悄潜入。冝佷的小院就在西北角,这儿冷清,且暗处没什么高手。院子西侧耳房里住着冝佷的小厮常故,很寡言很没存在感的一个人。云鹤以前就注意到这个人了,还特意做了这人的面皮。
耳房里亮着烛火,云鹤微微启开窗,弹了一子正中常故后颈,在他倒下之后跃进接住。云鹤将常故藏到床下,以防万一,还绑住了他的身子,用布团塞进他嘴里。他拿出面皮贴上脸,又稍稍涂抹了一番。正要出去,外头便有人来喊他。
云鹤学着常故的样子,垂着脸出去,脚步也重了许多。
“磨磨蹭蹭这么久,该不是又睡下了罢?”常往不耐烦道。
云鹤依旧是垂着脸,默不作声。
常往也是习以为常:“少爷马上就要回了,赶紧的。”说着,还斜踹了“常故”一脚。
云鹤不动声色地往后缓冲一下,再受下那一脚,力道也便减去大半。
两人赶到冝府门口等了一会儿,马车才到。冝奉先下来,与后面的冝佷一同进了门。他一看候在旁边的常往,常往便接了眼色立马奔过去:“少爷,奴才背您。”
冝佷在冝府里头便不装样子了,立马瘫到在常往背上。云鹤杵在一边,依旧是默不作声,只不过伸手扶了冝佷一把。
冝奉也没回自己院子,而是跟着冝佷去他的院子。这让云鹤很是好奇,不过,他还是那么垂着头,脚步放重跟着。
回到院子,常往指使着“常故”去取水来给冝佷沐浴,见他今日比较呆,还骂了几句。倒是冝佷,对“常故”这副模样没有任何意见,还不耐烦地对常往道:“你出去给爷叫点吃的进来。”
“是,少爷!”常往应道,出去之前还不忘让常故好生伺候。
冝佷似是很累,眼睛都眯着,抬手便要搭去云鹤的手上。云鹤立马察觉到,手一让绕过,拿了棉帕给冝佷擦洗。
冝佷睁开眼看了看手下的落空,又闭眼一笑:“阿故,你气我。”
云鹤心里一跳,总觉得这常故跟冝佷有什么不对劲。
“不是我想这样的。”冝佷将手背搭到眼上,边笑边无声地流泪。
云鹤手上一顿,随后拿瓢子舀水给他浇下。冝佷身上满是淤痕,新新旧旧,大大小小,甚至有些触目惊心。想起那位皇帝,云鹤不禁在心里摇了摇头。这冝佷才过二十,便要伺候那老得可以当爹的皇帝,还如此蛮狠,当真是可怜。
常往进来的时候,见“常故”还在给冝佷浇水,便骂他:“少爷睡着都不知道,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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