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着凉了你可当得这罪?”
“常往!”冝佷移开手,勉力睁眼。
“少爷,冝老爷还等着呢。”常往立马放轻了声音,一面取了干布巾给他擦拭。
冝佷缓缓起身,披了衣裳便走出去,与方才流泪的样子判若两人。
云鹤默默在抬水去倒,心里却是诧异常往的来头,能在冝佷面前这样,八成是冝奉派过来的。刚倒完水,他便被常往按在门口候着。常故本身是没有武的,隔开一道门,里头声音只消放轻是什么都听不到的,而云鹤不一样,他站在门口依旧能将里头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这么一听,倒是真让他听得一些有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秦时估计你们肯定也不会记得,又是男妻清溪里的路人甲,悍支罗那京都域首
☆、第6章
“我已带你走过两趟,下次再有转粮,你带着我的手令,一人自去。记得,宵禁之后凭太仓令令牌出去,别让人注意到。”冝奉见冝佷连连点头,又道,“今日抽出的米粮,你记得从内帐上转出。”
一阵噼里啪啦的拨珠声,随后冝佷道:“今日抽出的数量远远超出了我们征收时的预留的数量,皇上抽得越来越多了,再这么下去,下回收税,我们得增加孝敬粮了。”他清楚,再这么增加,农人留下的可就一半都不到了。
云鹤垂着眼眸,细细听去。原来此事本就是太仓令的事情,冝奉陪同是出于不放心。那如果要神不知鬼不觉劫走粮食,必是要有太仓令这张脸和他身上的令牌,还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