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膏药。”
“哦?”冝奉迟疑。
“大夫道,久坐书案前的便会有此症状,若再休息不好,便会病情加重。”云鹤道,“有些是床榻都下不下来。”
冝奉想起昨儿个半夜打扰他府上的事,便立马不再多问,只道:“贤婿也太过勤恳,这税才降下去,没这么快就要调税的。皇上也是提醒一下,并未要你马上就拿出方案。”
“是,小婿只是惶恐,皇上如此看重,自当殚精竭力!”云鹤道,见冝奉又扫过他左臂,便又接着说,“小婿已将调税的前提写好,正想到岳翁那儿讨教讨教……”
冝奉闻言立马转了话头:“这个不急,身子要紧!这样,我府里有百年的老参,一会儿便让人送去,你着人每日切下几片泡茶来饮。”开玩笑,他现下因筹粮一事忙得分身乏术,如何还有时间听那些个!若是由着赫筠跟进跟出,说不得让他瞧出了端倪。
“如此贵重的礼小婿哪能受下!”云鹤直摇头,“自古只有小婿孝敬岳翁的道理,哪里能从岳翁手里拿东西的道理!”
“哪里来这么多规矩!”冝奉一摆手,“我说行便是行!你养好身子,早日取得嫡子才是!”
云鹤脸上立马一红,略有“无措”。
“成了,”冝奉拍拍他,“你早些回去陪陪芊影吧,可别因公务繁忙怠慢了我女儿。”
“是。”云鹤点头。
冝奉遂满意地点点头,匆匆出去办事。
云鹤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收敛温和。方才教他那么拍了几下,伤口又挣裂了几分。他正打算回去,身后便有人喊住他。
“赫大人!”鲁埒大步走来。
“鲁将军!”云鹤转身拱手。
鲁埒伸手揽过云鹤的肩膀,一副十分要好的模样,惊得周围一片眼珠子直掉。云鹤也是一副“受宠若惊”样,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与鲁埒有此交情的。不过,他还是有些不适的,且不说左臂的伤口被压到,光是这姿势就够难受的。鲁埒比云鹤高出一个头,身材也壮实得很,云鹤被他这么一揽,压迫感实在是强,他甚至都怀疑鲁埒将全部的重量往他肩上压去了。
“本将军送的美人可合心意?”鲁埒凑过去道。
“性情直爽,身材丰腴,鲁将军的眼光非常人能及!”云鹤道。
鲁埒只当他是夸赞,丝毫没听出其他意思,立马哈哈大笑起来:“还是赫老弟懂!”他以前也送美人给别个同僚,可惜大多都是退回来的,只这赫大人,倒是留了好几日,转赠都不曾。鲁埒顿时觉得这老弟颇对他脾气,看着越发顺眼。他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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