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拍了拍赫筠的肩膀:“以后有甚事只管要寻哥哥我!”
“多谢!”云鹤面上端着笑,心里默默为自己的伤口抹一把泪。
“哥哥我现行一步,出征前事情太多!”鲁埒仰了仰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出去打仗。
“鲁将军慢走。”云鹤道。他不明白皇帝如何选了这么外露的一个人,就算为了打压齐鸣,也不必这么随便地拉一个出来。他心思一敛,为免伤口崩裂加剧,还是快点回去。
进了书房,云鹤趁着换衣衫的时候,又换了药。伤口果然如他所料,裂开了些许,好在他身上药味够重,将血腥味盖了过去。
晚上用膳的时候,千影便与他说,冝府送来了一根百年老参。
“放着吧,以后总会有用的。”云鹤道。
“不是每日拿来泡茶吗?”千影道,“我有验过,人参没有问题,那便每日泡茶来饮,左右你身子是有些虚。”
“我身子虚?”云鹤瞪大眼睛。
“不然怎的一个美人都不招去侍寝?”千影道。
“师妹啊,你管着你家秦时便好了,师兄房里的事不用操心,我自己有分寸的。”云鹤转而问,“是不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孙伯为你的子嗣忧心。”千影道。
“不用管他,闲出来的毛病。”云鹤道,“不若这样子,你找个账房教他算账,以后我职田上的产出都由他学着记账打理。”
“成吗?”千影拧眉。
“不成就慢慢学,总是个消磨时间的法子。”云鹤自然不担心他学不学得会。
“其实,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