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柜。他知道王德权还在看自己,他想知道王德权会喜欢自己的身体吗?
然后他转了个身,同王德权面对面,像是初次见面的亚当和夏娃。郑艺的毛发偏少,阴毛很浅,像是一片安静的树叶,蛰伏其中的小兽颜色贴近肤色,看着着实乖巧,而它的主人甚至不知道如何在夜深人静的时刻独自使用它。
因为有些紧张,郑艺也记不得他是怎么样跟在王德权身后进去的,他的眼睛流连在王德权的肩背和翘臀几处,等他花洒的热水灼到自己身上时,他才从着雾腾腾的着迷中回过神来。
大概是沉寂了太久,某些绮想倏地的在脑海中浮现,郑艺浑身泛起粉红。
王德权正巧搓洗至下面,忽然想到郑艺父亲去世的早,应该没人提醒过他清洗男性部位的准则,于是就拿自己下面那话儿做了示范。王德权说:“这儿是男人的命根子,洗的时候都注意,你看冠状沟这里就得认真洗洗,不然可能会藏污纳垢。”
郑艺眯着眼睛看他小心的洗着那里,鲜有的热度从四肢百骸聚了起来。王德权自顾自说完之后,就双手握着滑手的香皂,在掌心揉出大量溢出香气的泡沫。那泡沫顺着他强健的腰部滑到圆翘肉感的臀部,沾着泡沫的手指在股缝间穿梭。
那热量彻底沉淀在下腹,平日里老实柔软的玩意儿似乎被什么怪力牵引,不听话的翘起了个头来。
郑艺羞愧难当,身体几乎颤抖起来。
“大艺,你不要对着热水冲,你看,起反应了吧。”王德权只当郑艺这勃起是被温热激流爱抚过的结果,丝毫不知道自己才是激起这份欲望的始作俑者。
潮热的蒸汽与潮热的欲望纠缠在一起,郑艺觉得晕陶陶的。这感觉直到他回了家,爬上床也没有消散。最后他整个人闷在被子里,将当做睡裤的半旧四角裤褪了半个屁股,那个平时自己很少触碰的部位被他虚握的手掌套住,他紧窄的腰部在被子里一拱一拱的,而脑中王德权的臀瓣与性器交替驶过。
单人铁床嘎吱嘎吱响着,散架了一般。
而郑艺觉得自己也快被王德权的好拆得一根骨头不剩。
直到——
“郑艺?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郑艺他妈常年失眠,对细小的声音十分敏感,听见郑艺房间有断断续续的动静,不禁疑惑的起身贴着他房门询问。
郑艺猛地顿住,被腺液浸湿的掌心微微发烫。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他妈踩着拖鞋离开的微响,于是正了个身,套弄的动作又快了起来。而这快感夹杂着其他微量情绪。
都怪王德权。郑艺想。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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