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由内而外的透出酒晕,发际有几缕洗脸时不小心沾湿的发丝粘成了弯弯曲曲的线条伸进了她的里衣。
“嗯……帮我更衣。”他想了想,便选了个最简单的。却丝毫没想到自己明明刚才还帮她更了衣,现在这顶多算是礼尚往来,哪里算的上是她贤惠。
沈芳年弯腰先帮他解腰带,又在伸手在他肋下摸索着找系带,灯光本就昏暗,她又眼神迷离,找着找着便随便一倚,迷糊睡过去。
趁着还剩一点意识,她纤指一伸,“扶我,扶我去睡……”
谢昉叹了口气,他还能说什么呢?可能自己天生就没有娶到贤妻的命!
接下来的近一个月里,他们体验了什么叫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谢府内充满了阴阳调和的气息。
虽然谢昉早就同她讲过去南京之事不急,可这样日复一日的无所事事耗下去,一日午睡起,她看着谢昉那闲散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又问了起来。
“夫君,你真的不用再去衙门了?”她醒得早,刚刚去重新梳了头,才回到榻边,看着刚刚睡醒的他问道。
谢昉伸了个懒腰,丝毫没有起床的打算,“事情都交接完了,还去做什么?”
“那你打算何时启程去南京呢?我也好着手准备……”
谢昉长叹了口气,抚过她的脸颊,问道:“芳年,你知不知道南京锦衣卫的日常工作都有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他刚刚睡醒,眼睛湿漉漉的,仰视着她,竟有些像小狗乞怜的模样。
“南京的锦衣卫衙门,还有五城兵马司,日常的工作便是,安排火甲打更鼓、收取租赁廨舍的租金,再有便是抓抓扒手之类的。这样的职务,晚一个月去和晚半年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芳年傻了一阵,忽然从床上起身,便要走。
谢昉拽着她的手腕,“去哪儿?”
沈芳年回头道:“我现在就去面见圣上,让他将你留在京城。”她是知道南京都是闲职,可是却不知道是这样一种闲法。
“别啊,快回来。”谢昉拉着她不撒手,直直将她拽了回来,才笑着搂到怀里劝道,“天子说下的圣旨,岂是能轻易追回的?”
“可是……”她皱眉,“你又不喜欢,便不要去,不要为了我而委屈自己……”
“谁说我不喜欢了?”谢昉赶忙找补,“其实体察民情也是很有意思的,只是我近来待懒了,不想着急去而已。”
沈芳年对他投以怀疑的目光。
“真的,你若想走,我们明日便可以走。”谢昉抱紧怀里这块宝贝不放手,生怕她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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