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留在京城便离自己而去,“那不如等三月十九你过了生辰我们再走,没有几天了。”
“嗯……”她答应下来,可一想到要他为自己放弃这么许多,心里却还总是有些难受。
不过世事却不是常常向人本已设定好的方向发展的。谢昉没能如愿帮沈芳年在京城庆祝生辰,沈芳年也没能为谢昉自责太久。
因为那日他们谈话的隔天,南京便出了一件大事,消息传到了京城,朝野震动,当日代理执政的太子便下了口谕,让谢昉抓紧时间去南京赴任,无比捉拿罪大恶极的盗窃者,才好解决这件事,安定臣民之心。
南京太/祖皇陵被盗了。
这次是太子口谕,谢昉便再也没了拖延的理由,而且听说了有这么一桩骇人听闻的案件即将要由自己主导侦破,竟还有些摩拳擦掌的兴奋。
沈芳年张罗着又是一通收拾,加上他们起居日用细软,还有财帛金银、自己的嫁妆等物,加在一起整整码了十五车。
沈芳年拜别了叔婶姑姑,谢昉辞别义父,三月初十,准备启程。
三月初已是春意盎然,而且他们要一路南下,自然是越来越暖。动身的那一日,沈芳年换下了厚重的冬装,已经穿了湖水绿的衣裙。
正准备踏上马车,谢昉牵马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夫人,这便是我之前同你说过,要随我一同去南京的同僚。”
由于谢昉上一个月的懒得出家门,连这几个人都没机会介绍给她,如今只能在临行前如此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