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绝对会服软,但这次不行。
“我管不着你们的事!”
“老伴儿……”
“别这么叫我,你不是我什么人,以后你就是出去卖我都不管!”
她愣住了,一定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也想不到,这样的话会从我嘴里说出来,还是说给张雪听的。
看着她大眼睛里挂着的眼泪,我知道,这回她被我吓坏了。
我真想道歉,跪下来道歉。
不行,要演就演到底,我提醒自己,再过一会儿,所有的问题都会让我来承担了。我真的不能当昨天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是个洒脱的人,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骗她。如果现在和她重归于好,以后她知道我做过什么之后,受的伤害会更多更大,不如现在来个痛快的。
一分钟之后,张雪哭着跑回了学校。
我想追,迈了左腿之后,右腿说什么就是抬不动。
这回,我觉得特憋的慌,可就是哭不出来,估计昨天晚上把这一年的眼泪都流干了,可不哭不出来了吗?但这个时候,总得流点什么东西,于是早上刚吃的包子混着炒肝从胃里翻到了嗓子眼……原来,眼泪不是表达痛到深处的惟一方式。
回来宿舍,只有一个逃课回来的老三躺在我的床上摆弄着一本叫什么游戏的攻略。看见我,他没有任何表情,也没一点儿给我腾地儿的意思。
等我走近了,他看清我脸上的伤后,咧着嘴笑了:“二哥儿,您回来了!”然后迅速从我床上跳起来,回身给我铺平了床单。
特累,倒床上我就睡了。迷迷糊糊地醒了好几次,再昏昏沉沉地睡去。觉得这哪是睡觉呀,整个就是自己跟自己较劲儿呢。
原来,是醒还是睡,这也是一个问题……
我怕这么难受的睡觉,更怕醒来之后有功夫想这两天的事儿。终于知道那些人自杀是怎么回事了,还真不如死了好呢,一了百了。
第五章 名自过活
各自过活(1)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老大他们在我床边儿围了一圈,弄得跟守灵的似的。
“涛子,你没事吧?”
“没事,累的慌!”
之后,任他们用各种方式表达对我的关心,我一概选择沉默,除了沉默我实在没什么其它的态度可供选择。单选题,只有一个答案。
当嘴巴不能用来说话的时候,那就要充分发挥它另一主要功能———不是吐痰———是吃饭。要是不算早上那顿吃完又吐出来的早点,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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