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比平时大了两倍的脑袋,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食堂,端着两个餐盘在一片惊叹的眼神中一通的风卷残云。
挺着肚子再次倒在床上,我决定继续和那张吱吱吖吖的木板床较劲儿。孙子,你丫今天要是不能让我睡着了,我就弄塌了你。于是,我开始在床上不停地翻来翻去,上铺的老三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丫手淫的时候轻点儿,床要塌了。”
一觉醒来,我回忆着昨晚的梦,那里面有许多人,就是没有强子。梦里没有的人,却在这个早上让我异常想念。
对一个男人的挂念,让我放弃了坐在教室里听课的念头。那小子以前出的傻乎乎的洋相挨我眼前重演了一次又一次。当然,我只回忆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将有张雪的画面通通筛了出去。
晃到操场,几个“校队”的正在玩儿单挑。
就是一对一,一人防守一人进攻。24秒内,如果进攻一方投进了,下场休息,那个防守的则继续留在场上等下一个的挑战,如果没进,攻防转换,再来一次24秒,直到一人投进为止。
小个子晃过对方做了一个上篮,场下的一个“红毛”大声喝彩。
这人我认识,叫什么忘记了,曾经邀请我加入球队,被我回了。我不是球腻子,一天不打就混身不得劲儿,我打不打球要看心情,不想打说大半天儿来也没用。
再者,这群人一天到晚染个毛,脖子上还带着条拴狗的链子,四处冒充嘻哈一族的行径让我不可理解,我更愿意组织自己的球队,当然,这不可能。因为“红毛”爹妈都是学校的领导,我呢,刚报到的时候还差点迷路。
这回,又一个人跑到场上挑战那大个儿。进攻的假动作太假,大块头儿瞅准机会结结实实的一个大帽儿将球扇飞。
球滚到了我的脚下,单手抓起,我来到场上。
“红毛”一挥手让大个儿下场,自己走到我面前。
对视!
运球,我没打算过多和他纠缠,我只想将球狠狠地扣进———不———应该说砸进篮框。
转身,绕过“红毛”,我进入内线准备起跳。看我是打算单手灌篮,场下的人站了起来,准备叫好。这让“红毛”有点恼怒,他蹿到了我身前也跳了起来,那意思是就算撞到了一起,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灌篮。
无所谓,来就来吧。
“轰!”我们撞在了一起。
球进了,我单手抓着篮框吊在半空,看着坐在地上的“红毛”,想到了曹操说过的一句话: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说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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