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压韵。到我这儿,是何以解忧,惟有篮球。平仄压的多好!
不知不觉的我居然笑了,好像心里的什么塞子被拧开了一样,痛快!爱谁谁吧。后悔难过管个屁用呀,再后悔再难过能怎么样。
如果接下来什么也没发生,我平安落地的话,这次灌篮就太漂亮了。
也许是我胖了,也许是想这几件事用了太久,也许是我们N多届学生往学校交的各项莫明其妙的费用没被使在正地儿上,反正,我是手里抓着从篮板上断裂的篮框掉了下来,屁股着地。
又看见了老鸨,只不过,这回躺在病床上任他摆弄的是我。
“臂部肌肉拉伤,软组织还有点撮伤!排便的时候肌肉收缩会带动受伤的部位,注意点!”
“什么意思?您简单点行吗?”我咬着牙回应。
“你屁股摔坏了,得躺几天。”
“那跟我拉屎有什么关系?”
“该拉就拉你的,不过,过程会很痛苦!”老鸨又对着我笑了。看得出,他在努力的控制自己不笑出声来。
此后的几天,经常可以在宿舍楼的厕所里听见我大便的时候发出的狼嚎:“啊!操得嘞,疼死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副业是给GAY们服务呢。
课也上不了了,我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床和厕所,连吃饭也要老大他们轮流给我打回来,当然,少不了雁过拔毛的事。
经常出现我买的是土豆炖鸡块,而他们给我端回来的饭盒里只有土豆的情况。费劲巴拉地找出来一块鸡肉正要往嘴里放的时候,老三看见了,端着碗到我面前,可怜巴巴地说:“刚才我没分着……”
行,你们狠。我豁出去了,我买清汤炖排骨,看你们丫怎么办。
等他们端来的时候,我傻眼了,一份儿肉汤泡饭,连骨头都没给我剩。
“你们这群渣子,连病号的饭都偷吃!”我控诉。
不料,哥儿几个反而心平气和的安慰道:“怕你吃的太多,拉屎的时候又疼得哇哇乱叫的!”
除了这些,老大他们对我还真不错。为了怕我一人儿在宿舍里闷出病来,每人拿了一大堆的玩艺儿给我。
有老三的GAMEBOY,还有老四的足球杂志,老小给我厚厚的一本《飘》说:“你丫就是瘫痪了都看不完。”老大最神,他趁着周未从家里给我带了他小时候的一撂“洋画”和一袋“弹球”供我自娱自乐。“洋画”还都是圣斗士的,10多年前,我可拿它们当至宝。突然有种自己老了的感觉,都有东西可以用来回忆历史了。
小时候,一大张粗糙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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