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就是一老愤青儿……”
“说什么呢你!”陈菲瞪了祁宇一眼。
祁宇不置可否地笑,对我说:“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陈菲抢着替我做了决定:“哥,你先洗吧。”
“好吧!”祁宇转身出去了。
陈菲指着我说:“你这身衣服得洗洗了,先脱下来。”
“那我穿什么呀?”
“先穿一套我爸的睡衣得了,是新买的。回头我再给你找衣服。”
“谢了!”
陈菲交待了几句就出门了,我则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祁宇出来。有点像在澡堂子排队等喷头的感觉。
门一开,祁宇看见了望眼欲穿的我之后险些一个趔趄滑倒。
“你丫偷看我?”
“我有病呀……”还没说完,里屋有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祁宇,菲儿出门了吗?”
“她不在,你可以出来了!”
不会吧,陈菲她爸为什么要在自己家避开陈菲呀。
这个疑问在他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不复存在了。
“小伙子,你等会儿再洗,我撒泡尿就出来。”
似乎是习惯了张着大嘴说不出话的表情,他没有等我回答就坐到了马桶上。
“这是他在战场上留下来的习惯。”祁宇一脸的平静;“你知道他是什么兵种吗?”
“什么兵种?”
“炮兵……”
“难怪。”说罢我俩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俩浑小子,炮兵和打炮是他妈俩回事,笑个球呀!”厕所里传出这句话让我俩更加肆无忌惮。
等厕所里的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我走到了喷头下。
当温水以柱状砸到头上的时候,我不由得佩服自己刚才在陈菲面前的坦然自若。也许是酒精的余威还没有完全散去,我竟然觉得今天陈菲是漂亮的。再往下,脑子里又闪过了那天我和她做那事时的情形。在身体还没有起任何反应之前,我将凉水又开大了一些。
洗完澡,穿着陈菲她爸的睡衣,我回到了客厅。
“和我年轻的时候真像。”陈菲他爸一边对着镜子摆些裸体POSE一边从镜子里观察我。
“祁宇更像您。”我说。
“他?一提我就一脑子官司,他小子的作派跟他那官僚老子一样,不和我一路。”
一旁翻箱倒柜的祁宇插话:“得亏不一样!舅,你这件‘金利莱’我穿了啊。”说完,举起了一件还未打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