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准备的礼物,也是他应得的。
吴风冷冷的说:“托你的福没有想像中那么恐怖。”在这个话题上他找到了一种优势,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优势,只觉得它可以让自己拿出来压压气氛,至少不让自己这样被动下去。
钟义轻了轻气说:“那就好,那就好,想想她也怪可怜的,有这么一位哥哥,嘿,世态炎凉啊。”
吴风还是不识时务:“不过她好像还挺想念你的,可能完全忘了男人的兽性,反而觉得那是对女人的一种赏赐。”他故意用了“兽性”这个词,泰然得像自己是女人一样,也许他想利用这把“利剑”(在吴风看来这确实是一把利剑,尤其是对付钟义这种人),也许他想引起钟义的内疚,尽管他不应该用这种口气,但他还是口不遮言,他又说:“你若有兴趣的话不妨去拜访拜访她。”他用一种不懈的目光等待钟义的回答。
而钟义只是冷冷的道:“你真了解你的妹妹?!”他极力讽刺他。
可吴风也冷冷的说:“谁叫我是她哥呢?”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
钟义只能无奈而悲凉地说:“也是也是。”
虽然自己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但钟义还是拥有那颗善良的心,面对他这样的“哥哥”,他只能为黎拉感到悲哀,为世界感到悲哀,为人类感到悲哀。
可是悲哀又怎样?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无奈!
就这样他们还算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虽然有那么一点针锋相对,但谁都没有越出那个极限,谁也都没有那个胆量越出,只能心里想想来安慰一下自己而已。
第十七章 面具嘴脸
钟义来到叶公子的办公室,是叶公子叫他去的,说是研究研究华门的将来。其实钟义很明白研究也就是听那么一句话,只要他叶家的人说了话还有谁有真正说话的份,没有人会那么傻去自找没趣的。
但是他必须去,因为他是叶公子,他是叶氏的主人,他是自己的主人,一般人的自由是要受到被其称为主人的人限制的,这点他很清楚,何况他们的“主仆”关系非同寻常,要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要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与这位所谓的主人有什么关系,要知道谁将主宰他的命运,知道了这些钟义没有不去的理由,只有不太情愿的压抑,并且只能对自己,默默的压抑。
叶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他以他独特的姿态来证明自己的地位,同时也证明那种不可抗拒的尊贵,虽然那些姿态算不上优雅,甚至有点让人作呕的感觉,但你必须对这种姿态表现出狗一般的诚恳,尽管你有很强的自尊,似乎低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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