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能力,不会低头的人会受到不知所终的冷落甚至贬谪。
“你应该明白我叫你来的目的了吧。”叶公子说着嘴里叼着根阿芝麻,用那种自以为是的优雅的动作弹去上面的烟灰,叫人看了就难受很鸡皮疙瘩。
然而钟义已经习惯了这种非人的待遇,他还是那样服帖那样恭维的说:“知道点大概,还请叶公子明示。”其实在他们面前知道多与少是没什么区别的,都是叫“大概知道点”,因为你知道得多了就说明你已经对主人构成了一种威胁,你知道得少了那就说明你对主人而言没有价值,所以只能知道个大概的人才说明他不笨但也不至于聪明到对其主人构成什么威胁,那种人会受尽无数的宠幸,所以钟义选择了这种角色来做人,而且他做得相当出色。
叶公子又慢幽幽的吸了一口,吹吹那些弥漫的烟雾说:“就是华门的人事安排问题和华门的更名问题想找你来研究研究,别的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这叫研究?这还真他妈的叫研究!研究的就是独断专行你敢怎么样,研究就是“一言为定”你又敢怎么样?
世界是悲哀的,悲哀的不只是世界,还有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群。
钟义学得很乖,也许对于一个倔强的孩子来说学会“痛改前非”的确是很乖的,他说:“我们都听上面的意见,上面有什么指示我们一定会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叶公子骄傲自满地说:“很好很好。”听到这么“精彩”的回答他不由得轻轻拍着手掌,以那种上等人独具优雅的方式,还有他们那种只有站在别人头上才能表现出来的傲慢。
钟义还是那么必恭必敬的说:“能够得到叶公子的赏识是我的荣幸,往后还需要叶公子多多关照。”他没有放弃任何可能的机会来靠拢这个组织,哪怕是自己曾一度嗤之以鼻的方式,他把这些可怜的称为“不择手段”。
叶公子以那种“独具一格”的语调说:“好说好说。”说完他又吸了一口他的阿芝麻,仿佛这种烟就是身份的标志,这次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用纤细的手指括了括鼻梁接着说:“昨天吴风到我那聊了一些时间,他的意思是——”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吹了吹气,但这次没有烟雾,他没有吸叼在手中的那根烟就说了这句话,他在提示,算是一种回报,回报他的“忠诚老实”,尽管那些都只是为了某种原因而表现出来的忠诚,但与他的回报而言,这忠诚远远超出那种高傲自满的姿态和音调。
钟义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他的不摸清底就不露自个底的政策,他认为这是一种语言的游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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