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得自己有了点做人的感觉和尊严,也才有了那点骨肉相聚的天伦之乐。但它却如此的短暂如此的虚幻,因为自己的面孔虚伪地回答着母亲的欢乐,他不知道面对那些华懂华门云蓝等等的词汇自己是怎么用一种虚伪的面具来掩饰内心的恐慌和灵魂的责骂的,可是他不能改变历史,也不能改变历史的发展规律,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就是适应和顺从这种发展规律。也许这就是应证了那句可悲的名言——不能改变这个社会就改变自己。
直到把母亲连哄带骗的弄到床上自己才再松了那么一口气,可是想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不是说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吗?刚松的那口气又慢慢的深深的吸了进去,他望着无眠的夜空,希望能从那样的夜色中找到点什么,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句让人听来觉得倾心的可以永远不被识破的谎言,可是“天宫不作美”,夜色静依然。
在这样的夜色中只有失眠才能平息内心的争论与惶惑,他这样做了,可是事实告诉自己这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做法。他没有入眠,同时也没有平息内心的波澜,唯一做到了的就是对自己的责骂和鄙视,似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本意,也许他还真想这么下去,因为面对今日的华门他只能默默的哀叹,像诗人哀叹时代的变迁,像忠臣哀叹故国的不再,而这些的背后都是对昔日的依恋和对今朝的痛斥,可是这些都只能无奈的默默的哀悼,因为历史已经走远,已经不可能重演,已经成为了过去,而唯一能找到它的地方只有人们一厢情愿的记忆,或痛楚或悲凉或责难或默哀。可是这些并不能平息内心的争斗的惶恐,他感到不安,不仅因为母亲的询问,更有甚者为了世界,世界变了,变得他不认识了,他自己也变了,他开始不认识自己了,这个世界已经出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自己,一个专门为叶公子创造的,而另一个专门为内心创造的,他已经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并不能阻止时间的流动,当第二天的晨光照射在这片大地上,现实又梦幻般纠缠着他。
一大早他母亲就起来了,看到在窗台凝望天空的儿子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做了老总后连品味都改变了,变得那么有雅兴有情调了,但不管怎么老百姓的那根神经还是那么明智的提醒着她这不是他和她可以奢侈的享受的,因为她还不知道华懂云蓝还有与他们息息相关的那些人的命运或归宿,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幸福”是用了什么样的代价换取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在空中悬浮还是踏踏实实的站在地面上,她不知道,但她不是傻子,她有感觉有想像有同情心有报恩情,她需要答案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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