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这个自私善妒的女人,当年要不是你逼走了我妈,她和丁孟唐就可以在一起,就不会有以后的悲惨岁月。你知道你害惨了多少人吗?你害惨了我妈,害她孓然一身,含恨而死;害惨了丁孟唐,害他发了疯,人不人、鬼不鬼地生不如死;害惨了我,要不是你不关心自己的丈夫,他也不会在极度空虚寂寞下强占了我妈,我也就不会来到这世上,不用忍受没有父亲、没有母爱的难堪和不幸;你还害惨了汪洋,你的亲生儿子,你和初恋情人所生的儿子;你还害惨了你自己!”她再一声冷哼:“结果你得到了什么?赶走了我妈,留住丁孟唐,你又能得到什么?得到一个不再爱你,甚至恨你的男人?得到一个表面上敬你爱你,心里却觉得你虚伪、可怕,甚至心理不正常的儿子?”
如果刚才那一巴掌尚未打醒丁禹,这些严厉的指控也足以使她清醒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丁禹警惕地望了望四下。
“你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你隐瞒了汪洋的身世,让自己得以在丈夫面前、在所有的人面前继续你那高高在上的形象,却以我妈怀了你丈夫的孩子为由,逼她离开汪家,离开与她相爱的丁孟唐。”
“你果然知道一切。”丁禹恢复镇定,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