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爱耍酷,我还能怎样?'他吊儿郎当地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连哼一声都不屑。'他平常就爱摆一副安家死活与他无关的跩样,背地里却密切观察,处处探听。可是安家有事求他出面的时候,他就拿乔,八人大轿也抬不动他,就是不出来担当大任,喜欢神秘兮兮地做暗中幕僚。'
'哇,好象童话故事里面善良的小精灵喔。'她从小就好希望碰见善良的小精灵,当她昏死在作业簿上流口水时,好心地悄悄替她把所有功课做光光。
'问题是他一直躲在背后做影子,谁来出面担当大任?'想来他就火大。
'你去担啊,反正你也很爱作秀。'
'我干嘛要去拣他这个便宜?'男人的天下,就该靠自己的本事去打。'他想卖我人情,还得看我要不要收!'
'真不愧是亲兄弟,脑浆的浓度还都一样稀薄哩。'呵。
'你再给我讲一句试试看。'
'呜呜呜!'粉颊被两只大手狠狠捏扯成一张大饼脸,痛得她泪花乱转。
'我哥如果要安家事业的龙头宝座,我很乐意拱手让给他。他如果不要,我也甘愿接下。但是我最恨这种似要非要、暧昧不明的态度,害我也得跟着一起打混仗。'
这又不关她的事,干嘛这样对付她?
看她小嘴被拉成扁扁一条线的欲哭无泪状,他心情大好。
'嘿,你觉不觉得我哥对安家的态度很像男人面对旧情人的情况?'
他才不甩她的愤恨呜咽,双掌改而在她脸蛋上一挤压,小脸立刻嘟成一团,红唇撅得半天高,可爱得爆笑。
'你想想看,他明明心里一直惦记着安家的安危,却又故作冷淡,像极了古典文艺大烂片里的柔情铁汉。要他正面坦白嘛,他不敢,却又爱在背地里深情款款,超恶烂的。'
她恨然伸高双手,也去捏扯他那张歹毒的笑脸。他可享受得很,大大方方地任柔嫩小手为他做脸部按摩。
这只死猪头,脸皮怎幺这幺厚?!
'你们这是在干什幺?'
相互残杀中的两人各分出一只眼睛瞟向电梯门外的错愕大美女,等瞟到她身后遥遥站着的一大票人,就换成他俩错愕。
'安阳!'乐乐一马当先,奔到大人胸前击鼓鸣冤。'你弟好过分!他把你讲得好烂,而且还欺负我!'
凡是看到刚刚那幕'欺负'的在场人士,都很难将它与膻腥的情色调戏联想在一起。
众人不禁怀疑,号称MIT︵麻省理工学院︶的鬼才以撒,该不会是MIT︵台湾制︶幼儿园毕业的鬼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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