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
「宗灿不小心说溜嘴的。他说,友莉毕业后的第一桩官司,就是帮妳和前夫离婚。」他想从其中找出席友莉害怕感情的症结。
那段不堪回首的伤痛,不仅伤害她,更害苦了友莉,席母眼眶泛红,「这不能怪友莉出面打这件离婚官司,她是想帮我脱离苦海,也帮自己脱离那场梦魇。」
「梦魇?」
倏地,一股悚然的感觉侵蚀他全身,友莉到底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友莉的父亲过世之后,经由友人安排,我认识第二任丈夫,本以为这会是一桩美满的婚姻,友莉可以像一般小孩一样有父亲疼爱,孰知,外表看似斯文的他,几乎每晚不醉不归,回家之后又对我拳脚相向……」说到伤心处,席母忍不住泪潸潸,「更可恨的是,他居然觊觎友莉的美……」
徐御影惊讶地猛吸气,「妳是说,友莉被她的继父--」接下去的话,他说不出口。
席母止住泪,表情慌张地猛摇头,「没有,友莉还是清白之身,当时我听见友莉的哭叫声,急急冲进友莉的房间,遏阻残酷无情的事情发生。」
「之后呢?」他急于想知道她是怎么度过的?
「我带着她躲到一个无人能找到的地方安身,友莉立志要读法律,她说拿到律师执照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我离婚。」道出这段痛心疾首的往事,席母的心在淌血。
「在当时,妳就可以诉请离婚,为什么非得等友莉拿到律师执照?」想着席友莉当时要面对伤害她的人,等于是二度伤害,他可以体会她当时的痛。
席母茫然地摇头,「我的第二任丈夫是个有头有脸的名人,在外界眼中,他是一个好人,我曾经试过诉请离婚,但都被驳回,没有人愿意挺身而出帮助我们,所以只有靠自己。」
「可恶!」徐御影咬着牙,宣泄出满心的愤怒。
席母以一种崭新的心情和激赏的目光看着徐御影,「你还否认没爱上友莉吗?」
「我现在所在乎的是她对我的感觉。」他不否认。
「她在乎你。」席母毫不思索地脱口而出。
「妳怎么知道?」徐御影感到惊讶。
「你没瞧见,她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猛吃蛋糕吗?」席母神秘的微笑。
猛吃蛋糕其中还透有蹊跷?
「她呀,心里一旦受到压力,或是在生气,就会狂吃蛋糕泄愤,还好她是吃不胖的体质,要不然真令人担心。」
「那妳又怎么知道她现在是纡解压力,还是泄愤?」
他要弄清楚她现在狂吃蛋糕的原因,他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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