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是纡解压力,而不是泄愤。
「都有。」席母莞尔微笑。
「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不过她没拒绝你,所以我敢说她现在正面临不知如何排解的困惑。」席母温婉地笑了笑,「只要非常小心,人就能设法避开棘刺的痛,去采撷玫瑰。」
「只要非常小心,人就能避开棘刺的痛,去采撷玫瑰……」徐御影细细咀嚼这句话。
「你能否认友莉是朵娇艳的玫瑰吗?」
说着,席母来到门边,拉开房门,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回头瞅着徐御影,「我忘了告诉你,友莉的房间就在你对面。」笑了笑,她走出徐御影的房间。
徐御影若有所悟地道:「我不会越雷池一步。」
但,如果她跑来找他,就另当别论,可是这种机会太渺校席母缓缓步至楼下客厅,望着已经去了大半的蛋糕,她默不作声地坐到沙发上,双腿并拢,一只手横在双膝上,另一只手撑着头,以一种探究的眼神凝视着席友莉。
「看来,妳打算吃下整个蛋糕。」
席友莉不语,像个机器人似的,很规律地将蛋糕一口一口地送进嘴里。
「我有跟妳提过,减肥中心减一公斤差不多两万块吗?」席母懒洋洋地道。
「有。」手指拭去沾在嘴边的奶油。
「啊,我忘了,两万块对妳来说太便宜,所以妳可以毫无忌惮地狂吃蛋糕。」席母双臂一摊,靠在沙发两旁。
「再不吃蛋糕,我会憋死。」
这是哪门子的鬼话。
「该不会因为楼上那小子吧?」
她终于肯暂停下来,却不舍放下蛋糕,依旧捧在手中,「妳说谁在楼上?」
「就是妳带回来的老公。」
顿时弹身离座,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上,她手指二楼怒吼:「妳说他在楼上?!」
「在房间里休息。」席母说得好轻松、自然。
「房间?哪个房间?妳该不会把他带到我房间吧?」她快崩溃,歇斯底里地逼问。
「放心,我带他去客房,就是妳房间对面那一间。」再不安抚她,只怕下一秒她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嗅。」剎那间,紧纠的胃得以舒缓,坐回沙发,伸出手端起搁在桌上的蛋糕,低着头继续吃着。
「友莉,妳真的很讨厌他吗?」席母小心地问。
「妳指的『他』是谁?」
打马虎眼?!
席母沉沉的讪笑,「当然是指徐御影。」
「我快被他气疯了,妳说我讨不讨厌他?」席友莉拢紧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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