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在下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
「……」哑口无言,徐晨曦不知道古天溟是怎么发现他的用意,不过被人这么明白地一点,他也觉得自己好象过分了些。
方才脑袋乱糟糟的实在想不了太多,静心想想,姓古的既贵为一门之主又不是生得王二麻子般抱歉,想爬上他大门主床分沾雨露的环肥燕瘦大概多如过江之鲫,个个怕不都是拉长了脖子等,哪像他姿色没半分又僵如条死鱼,还随随便便拿人当消闷解郁的工具
的确,是委屈这位大门主了,他承认,很委屈。
懊悔地频拿唇肉当被咬,徐晨曦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哪跟筋不对才会对人提出这似乎有点离谱的要求,常人就算互有好感也没这么快就躺上床吧?到现在他才陡然省起这世俗并不似谷里无谓,爱与欲间还有着层礼教作防。
但不论世情为何,难道就因为姓古的对他说了那个字,所以他也就理所当然地这般想这般求?
嗤,还在做梦吗?不是早清清楚楚明白那是他要不起的……瞬息间,才暂拋的烦人心事纷纷回笼,胸口窒息般的郁疼又让徐晨曦开始觉得眼眶发热。
两个人,总得有一个清醒着不犯傻,渴求温情的他或许也仍不够清醒,但至少,他还记得自己是谁。
一个男人,还是血手弑亲的邪魔之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匹配得起青邑龙头这样显赫的大人物,别说那男人身侧没有他的位置,就连扰扰江湖还有无一席他容身之处……答案大概都是否定的。
先别提名门正派对他出身的忌惮,单论极乐谷,就应该已经下了至死方休的「极乐令」,以后他所在的地方怕只有腥风血雨不断。
其实也不必太大的阵仗,他根本没挣活的意思,大概出了洞庭就可以马上横死在衡阳城里的哪条黑街陋巷吧……自嘲地撇唇笑了笑,徐晨曦完全没发现心绪的失落起伏全叫身旁人半分不漏地看在眼里。
「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指抚着人自虐咬得血痕隐现的红唇,古天溟眼里闪过抹意味不明的精芒,「还继续吗?我其实不介意这一点『委屈』的。」
「不了,我累了,想休息。」
心累了,人也累了,对于古天溟在唇…瓣上的抚玩,徐晨曦是懒得躲也没想要躲,整个人一反之前的戒慎完完全全放松下来,对于两个人半裸以对倒卧在床也不觉什么。
在他以为刚刚古天溟大胆所为不过是故意闹他来着,不是真对他这绷带满布又平板的身子存有什么绮念,再说人家系出名门,男人跟男人……啧,在花楼躲着玩玩也许还可能,在自个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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