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那除非是疯了才做得出的蠢事。
懒懒打了个呵欠,昏昏欲睡的男人显然早忘了将暧昧情愫一笔勾销的只他一个。
「这样啊,可是我很有『性』致怎么办?」似乎嫌嘴说的说服力不够,古天溟故意拿身前某样硬物顶了顶人,面上却犹作一脸无辜地纯真,仿若完全不觉这表情和示意之举配在一起又什么不对。
啥?睫已半敛的黑眸惺忪地眨了眨,等好半晌终于理解到怎么回事时……吓!心跳霎时漏了拍,大睁的眼哪还有半分迷朦,惶论瞌睡虫了就连三魂七魄也不知道还留有多少在,人只差没惊得从床上摔到床下去。
「礼尚往来,我刚帮过你,所以就麻烦你稍微再撑一下,晚点休息吧。」露出最灿烂的潇洒笑容,古天溟一个翻身又压上了犹自目瞪口呆的倒楣家伙,涎着笑一副食指大动的馋样开始他的进食大业。
再看不出人为什么忽起忽落闹情绪,也就太枉担南水十八帮盟主之名了,之前全给人「失忆复回」这顶大帽子吓得心惊胆战分不出神多想,完全没料到人才「醒」就已想得这么多这么远。
不……古天溟有些自责地闭了闭眼,因为他早该想到的。
早在人儿对他的坦心表白不但反常地毫无欣喜甚至激烈抗拒时,他就该想到那份伤郁不仅是对母逝的哀痛。
真是个不干脆的家伙哪,但听云弟说,对那位极乐公主时不都横冲直撞碰得头破血流也不怕,怎么改和他的事儿就拐弯抹角别别扭扭地像个云英未嫁小姑娘?
所以他改变主意了,哪怕会叫人因此又几日下不了床,他也绝对要在今天把人从头到脚吃干抹净。
虽说男人没什么贞操与否的观念,即使发生再亲密的关系也未必就能保证什么,但若不做些什么让人空出点位置摆他,只怕再过阵子自己就连那一点影儿也没了,全叫些杞人忧天的给赶了出去。
早该知道这世上有种人说破嘴也无用的,只有做了再说、眼前只留一条路时才可能乖乖照着走,再者……就这些日子的观察,如果路多几条有得选,这签运差到极点的瞎眼家伙十有十成会挑最惨烈的走。
若有深意地睇凝着身下人,古天溟微玻Я瞬'眼细细思量。
大家都是男人,他也不想保护欲过盛伤人自尊,不过为了确保日后免遭池鱼之殃,他最好还是鸡婆点勤劳些,把人拐着跟他走同条路命才可能长些。
见鬼了!低啐了声,徐晨曦狠狠甩了甩头,好半晌才能从天外会魂,重启思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姓古的又在开他玩笑,然而没多久,几乎是脑袋才摇完答案就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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