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挑,又是一个意味不明的恐怖笑容,鸡蛋里挑骨头的男人显然不怎么想就此作罢。
正当想找个替死鬼解闷一个想安然鞠躬下台,两造双方使出全劲准备舌枪唇剑一番大战时,一句困意十足的咕哝恰如盆冷水当头浇下。
「哈嗯~你们到底还要吵多久?给不给睡啊?」懒懒打个呵欠,话题的当事人已是睫帘半掩快要睁不开眼了。
旧伤未愈又让人在床上缠了一个下午,加上那记「指禁煞」几乎耗尽所有内力,他现在还能醒着没昏死就已实属不易,再没精神听这两只吵人的闲话家常。
「……跟我回房?」低低轻问了声,古天溟难能确定人定是听懂了那番唠叨里不言可喻的含意,却无法确定人是否介意,哪知话才出口,倚在胸前的脑袋便伴着瞌睡虫大力点下。
「……不怕没给我爹个好印象?」半开玩笑的语气,琢磨片刻,古天溟最后还是决定把话挑明,不久前那句「都不是弱者」不单是说予人听的花言巧语,也是从承认这份情起时他时刻提醒自己的对等……
谁也不是谁的附属,谁也不能替谁决定,他俩可以将后背向与地信赖、可以疲累时地暂倚,却谁也毋需敛翅收翼在谁的臂膀下栖息。
就因为自己已立于太多人望其项背的顶峰,所以对这满心坎坷伤痕的男人他更戒慎提醒着自己时时谨记,记着初识时的潇潇秋雨里,那抹即使泥泞满身也依旧挺拔不屈的傲然形影。
「怕有什么用?」嗜睡地又是一个无声呵欠出口,徐晨曦努力撑开眼皮睨了眼头上兀自喋喋不休的吵人苍蝇,嘀咕声里俱是不耐:「又不是第一天跟你挤一张床,哪间房有差吗?再说该做不该做的都……还装什么鬼纯情?」
重新把头朝面前的温暖埋去,模糊的语声渐如蚊蚋:「管它的,反正你爹娘不早就知道我打哪坑哪谷出来的?猴穿了衣也还是猴,难不成还指望多了层皮就真能变成人……丑话先说在前,我可没擎云的本事讨人欢心,你自个儿看着办。」
「这么想得开?」
即使人满脸倦色话答的似是漫不经心,却多少仍看得出墨瞳里的那份落寞,唇微抿,古天溟心底立即有了决定。
不管有多难,他都誓将这份常人皆有的亲情关怀捧到这人儿手里。
如果爹娘知道晨曦会比任何人子女的都更加珍惜他们的心意,该不会舍得就为了世俗偏见而摒弃这么个「半子」吧,怕的是到时候,在这个家里头他就只剩忝居末位的份。
「……想不开也没用,又不是我说了算……反正你的爹娘你搞定……」就在古天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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