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木盆中呕吐着鲜血,身体一边又传来撕裂的痛感,就像整个身体被丢在滚烫的油锅里炙烤一样,沸腾至每个毛囊,逐渐丧失理智。
“哐当”一声,用身子使劲撞开了房门,就往不远处的莲池奔去。
薛丁丁在隔屋,隐约听见响声,喊了句“师弟”,听没回音,起身披了罩衣,打开房门就往云霁房里探去。
“师弟?”
烛火隐约从云霁屋头门窗渲染了出来,明显未关房门,薛丁丁却仍是没听到回音,她重新折回屋子掌了烛台就往云霁屋口走去。
刚到门口,她捏着烛火的手下意识紧攥一分。
满屋中,一片狼藉,塌上被褥扯了一半落地,木盆掀翻在地,满地的血水肆意散延开来......
薛丁丁大感不妙,“师弟师弟”叫的更大声,屋里环视一周也未看见云霁,转身就往连幼薇房外跑去。
她焦急万分,大喊道:“师傅师傅!师弟不见了!”
屋里慢慢亮了起来,连幼薇似有不悦,合了件单衣打开房门冷道:“他去了哪里?”
薛丁丁直摇头,语无伦次急切道:“不知道,我刚听见动静,就想去师弟那边看看,结果满地的东西乱七八糟打翻在地,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