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醒来时会问我几点了,然后倒头又睡。
他并不拘我行动,甚至消费时都早早绑定好了消费账户。
我就总是上街上偷渡点小玩意,把家里装饰一番,可惜余轻却仿佛看不到一样,直到有一次他被巴掌大的小盆栽绊倒,才狐疑地看向我,什么都没说。
有时候,余轻脾气莫名,前一秒大哭后一秒大笑,他会生气得把所见到的东西统统乱砸,第一次我不知怎么做,上前劝阻,被他一把推开,倒在花瓶碎片上,余轻却愣了,阴沉着脸叫来管家给我包扎,自己回到了房里。
那时,我和管家交流,他说:没见过你这么做雌侍的,雄虫爱砸就让他们砸,屋里东西再换一批就是了。
我问:不怕他伤到自己吗?
管家轻飘飘的说:他浑身都是伤,你没见过吗?老主虫吩咐过,他爱做什么就由着他去做,只要不伤及生命都随他。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父亲。
原来,余轻在年轻时有过一次自杀,把他父亲吓得狠了,从此放松对余轻的严格标准,一切只随着他开心。
从过度紧绷,瞬间到过度放松,不怪余轻的脸上,时常会露出无措与茫然。
不过,在那次以后,余轻却甚少再砸东西,发脾气时至多丢几个软枕,本来光洁的地板上都铺满了软毯。
开始我还在想,这难不成是减少乱丢东西造成的损失?
后来,当我被按在地上被迫完成了几次传宗接代的任务,才算搞明白它们的用途。
有一阵子流行什么网红姿势,我就被按在墙上来了一场。
怎么形容呢?
巨爽,巨深,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