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等于送死。于溜行,你千方百计弄到这么点旱神神力,也要留着命用。说,你干什么去了?”
于溜行睁眼望他,透着点装模作样的天真,嘴里咬着根吸管儿,嗞嗞吸一包香精调出来的果汁,见了底儿才说话:“甜,齁死了。”
喝完了他也仍咬着细管,说话声不清楚,于盛溪烦他,耐心所剩无几,抬手就把空包装拽出来扔了,“说。”
于溜行凑上去,分明是咬耳朵的姿势,说话声却挺响,他知道夏南山前几日来过,眼睛还往暗示着往窗外瞟,“小家伙性致高,我怕打扰大哥,就找个地方解决。”
白泽本来吃得挺好,一听“小家伙”,再听“性致高”,最后两个字“解决”,吓得白毛都耸起来,扭头一对,正好对上那两兄弟犀利的眼儿,看哪双都不合适,头一低,还是看碗里的鸡腿,转念再一想,恨不得要哭,这不就是默认了么?
于盛溪寻不出破绽,终于大赦而去。
白泽一见他走了,扔了筷子化成人形,扑到于溜行身上,“解决?你解决谁?!”
于溜行抵开他脑袋,“白泽,你不怕我杀你了?”
白泽两眼一翻,冷笑,“我死了,你连饭都吃不上。”
于溜行想想倒是,他与于盛溪闹得这样僵,对方断然不会给他做饭弄吃的。想罢,手伸到白泽屁股后,他本意是想把白泽托起来放沙发,白泽显然会错了意,后脊一节节僵住,瞪着眼结巴:“你你你你要要要干嘛?”
叹气,撤了手,于溜行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