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丸,噱了几口,她看着越走越近的段宏,才百般不舍的撇头将碎糖吐进土里,用脚踩了几下。
段宏手里拿着农具,一身粗衣麻布,但好在他身材颀长,平常的衣服也能穿出几分气质来,他走进盯着阿细的湿润润的嘴唇,将手里的农具靠在一旁的栏杆上,也不做声。
段宏越是不讲话细君越是心虚,害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指着一旁的木头道:“段叔!刘蒙他说这些木头长短不一,材质不同,您在集市上买的这些都是人家挑剩下的,只有您还喜滋滋的花钱买回来”。
刘蒙一听,哼笑一声有些不高兴道:“姑娘家,光眉目周正没用,心地善良才要紧!不然就是再过十年,我们这门槛也不会有媒婆要来!”
站在一旁的段宏叹了口气,走到细君面前摸摸她的头:“阿细啊!这糖丸有这么好吃吗?你还想掉几颗牙齿?,谁家儿郎喜欢没牙齿的姑娘” 。
细君被看穿,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就赖着段叔一辈子!不行么!”
刘蒙大笑:“再养,也不能养成老姑娘啊!”
细君看了眼刘蒙,迈着步子走上前朝刘蒙好不容易补起来的栏杆一脚踹上去:“我帮段叔看看你这栏杆修结实没?以后段叔的娃娃才不好摔下来!”
“好泼辣的丫头!”刘蒙朝着跑向远处的细君啧了一句,望了被踢的木头一眼,有些愤恨的瞅着自家大人,自家大人却是一副“你自己惯的怪谁”的表情,噎住了刘蒙。
刘蒙吃了嘴亏,反笑着又道:“这么伶俐的丫头,有她这么厉害的拖油瓶,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