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是不知道玉笄是什么意思,我就不怪大人了”。细君说的不痛不痒,眼神却是往昆靡的帐子处频频张望。
军须走近了几步,想起那东西的寓意,便道,“在我心里,你,并未出阁”。
细君退开几步,心弦一颤,“你……怕是忘记了,我已经嫁给昆靡,你的爷爷”。
军须听的不甚在意,只是静静地瞧着细君,“等这事儿过了,我带你去博格达,那里水草鲜美,是我族先人世代居住的地方,很美”。
“这事儿”,大抵是说的骄奢靡遇刺的事,细君想了想,也许骄奢靡真的是不成了,博格达之前一直隶属于匈奴,难道这次他去边境就是为了博格达。
“再说吧,我先回去了”,说着细君一拂,改变了主意先不去看望骄奢靡。这次他是讨了个大便宜,骄奢靡被刺杀他正好在边境,现在皇庭之中,人人都在猜忌手握重兵的大禄。
走了没多远,前方一处帐篷旁站着若古娜,见她静静的打量着自己,细君朝她一拂,低头问好。
若古娜说着乌孙语,她身边的侍女一边翻译着:“公主,这回你可坐了一回好庄”。
胡地苦
细君身型一定,仰头看了眼翻译的侍女,是个地道的汉人,显然有意煽动她和若古娜的关系。
接着她摇摇头,“细君不知左夫人在说什么”。
若古娜面色带着平静的笑,低头转向侍女。
“就算昆靡不在了,右夫人也别想着独独占尽好处”。
细君听着侍女婉转顿挫的语气有些好笑,不知是她自己添油加醋还是若古娜原本的语气。她望着若古娜,之前这句话是想离间或是讽刺,军须和骄奢靡遇刺是脱不了干系。可在外人眼里军须和骄奢靡是祖孙情深的很,他那时确实也不在乌孙,一旦被有心人抓住了也不会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
“左夫人的话细君虽然不太懂,但是乌孙有两位夫人,况且左夫人位份比细君高,细君如何占尽好处?”
若古娜抬了眼,见细君不接茬,瞟了眼天幕。
天空阴郁,布满乌云,空气中带着沁人的潮意,她又看了眼骄奢靡的帐子,“右夫人的寝宫起的真是好看,我虽未到过长安,听人说长安城的天子寝宫气派无比”。
“细君是臣,寝宫自然不及陛下分毫”。
若古娜听着侍女的耳语,笑了起来。
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细君措不及防。
“天高皇帝远”。
天高皇帝远?也罢,无人无神管。不仅如此,是死是活皇帝也不在乎,也帮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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