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君不再言语,只是低头,有赶人之意。若古娜等了会儿,张口说了什么最后也只是朝骄奢靡帐子方向走去。
等到若古娜走的没了影,细君才起步走开,在她没有能力至敌人为死地之前,就别惹急了敌人。
入夜,帐外响起了杂烈的人声,骄奢靡重病垂危,大禄强行在皇庭内外加派了兵力。他手握五万士兵与他哥哥骄奢靡军力相当,但是尚未有实权的军须却比不过。
也许是在来乌孙的路上,早已习惯了黑夜,此刻帐中响起的声音让细君警醒的将手放到枕边,那里放着行凌的匕首。
在人影翻覆到她身上之际,细君猛的将匕首挥向来人。匕首尖还未碰到那人衣衫,手腕便被抓住。
“骄奢靡死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细君听罢匕首便滑落在地,万般震惊的消化着行凌的这句话,片刻才回味过来,她名义上能够依赖的丈夫……就这样死了?而杀他的人很可能就是现在她面前的这位。
反应过来时,她已被行凌扯着走了好远,也不知他是怎样带她绕过众目睽睽的,被夜风吹醒了些,一把甩开他的手。
“是你杀的他,我跑什么!”
嘴上她虽然这么说,也只是徒一时痛快,他刺杀骄奢靡的事她心里的疙瘩还未消除,但她明白,此刻骄奢靡已死,现在若是代表大汉的立场偏向军须,那么此刻,大禄最想要她的命。
“如果你是因为我杀骄奢靡得事,我,向你解释,但你现在必须配合跟我走”。
“配合?就是说我不配合的话,你会用不配合的法子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