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其实行凌早就到了长安,送了信却在未央宫里逗留了两日未曾返程,你知道为什么?”
细君慢慢弯下了腰,双手将地上的种子往怀里拔,种子散落的太远,怎么捡都有剩下的。
“因为他没有等到你想要的答案”。
长安城里的那个人见过她的信,会给她怎样的回复?让行凌迟迟逗留不肯离去。还有刘据,他,知道了会帮她吗?
军须靡走了许久之后,细君才从空落落的夏宫中起来,外面的玉儿推门进来从地上扶起她,一边轻拍她的衣裙。
她依扶着玉儿慢慢走到院外,路过一旁的一簇花丛时,散开手心,鲜支的种子扬进了里面,也不知到了时候,鲜支是否会抽出嫩芽。
回到帐篷内,细君便命令所有的人整理起了东西,她要尽快搬进夏宫,在那里等行凌带回来的信。
帐子里全是侍人在清点东西,细君嫌闷便带着玉儿和常笑在外面随意逛着,说是逛,也无甚风景可看,除了草原便是飞鹰,还有帐篷。
蓦的玉儿停住了脚,往一个帐篷前一对正在说话的乌孙侍女处瞧了瞧,片刻眼神示意了一下细君,便走了过去。
细君瞧了瞧,是若古娜的侍女,只见玉儿走到她们面前,和她们用乌孙语说了几句话,便急忙走了回来。
“公主,难怪若古娜被封为左夫人,她现在是怀孕了”。玉儿语气里含着抱怨和忿恨。
细君怔了一下,心里却觉得发空。
“刚刚两个婢子刚刚讲若古娜害喜厉害,她还还怀得真快!”
“她是左夫人,不要惹火上身”。
“她们这蛮子国,没咱大汉那么多讲究”。
“好了!”细君喝声厉道。
玉儿看了看细君的脸色,望她身后退了两步,微微弯下腰,“奴婢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冬日的风,在草原上格外冷烈,特别是晚上。
坐在夏宫里,屏退了所有的人只留下玉儿伺候,让她打开了一扇窗,风呼呼的往里灌,却比帐篷好上许多。
她看了窗户半晌,慢慢站起来跺向窗户边,“去换个烧的旺点的火盆来”。
细君的步子迈的特别慢,见玉儿掩上门扉,都还未走到窗弦,一个高大的身影便挡在了窗边,遮住了大半的风。
捋捋脸颊的散发,她一抬头,是行凌。
他左臂抱着剑,还是走时的那身黑衣。他似乎并不像军须靡说的那样在长安逗留了许久,若是呆久了怎么会满身的疲惫和倦色。
“回信呢?”细君伸出手,眼睛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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