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笑眯眯道:“我帮他们尝一尝,看你急的。”慢慢分开她的腿,试探着进入,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自己算算,又旱了我两个月……”
李瓶儿扭了扭腰,轻声娇嗔:“还没用饭呢。”
西门庆终于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舒服地眯着眼:“我上面的嘴不饿,下面这张嘴才是真的饿呢!”
这一折腾,又是一个多时辰。
绣春站在屋外守着,未婚的绣夏和绣秋不好意思呆在这里,跑到侧间照顾琸哥儿琛哥儿。
六娘出门有轿子坐,几个丫头却只能靠腿走路,绣春在外面跑了一天累得不行,站着站着就打起了瞌睡。
她搬来一个小板凳,在门口坐着,单手支腮,听着屋里的动静闭上了眼睛。
床脚不断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床板不甘示弱,紧跟着可怜的吱哑叫起来,床幔上挂着的流苏金铃最欢快,像拍马屁似的清脆响成一片,这首催眠曲令绣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声响停下,风平浪静。
绣春猛得醒过来,揉揉眼睛,老爷正好在里面叫水。
“来了。”她应了一声,赶紧去隔间提了热水进去伺候。
西门庆套上中衣中裤,对绣春说:“去伺候六娘。”然后喊了一声绣夏,自去隔间洗漱。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味道,绣春先开窗透气,又揭开描金小香炉,扔了一块燃香进去,这才走到床边,轻声问:“六娘,现在起来么?您还没用晚饭呢。”
“起来吧。”李瓶儿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口渴,先拿点水给我。”
绣春抿嘴笑着,捧了茶来,盯着床顶的流苏金铃看了好几眼。
李瓶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心下了然,颇有些不好意思。
这串金铃是西门庆在她生产前找来的,亲自挂在她的床前,说是开过光,能保大小平安。
平不平安的先不提,西门庆折腾起来动静太大,这串风铃简直像跳豆似的,响个没完。
李瓶儿红了脸:“把风铃摘下来,太吵了。”
绣春站在榻上,伸长了手去够,总算将风铃摘了下来,然后服侍李瓶儿洗漱。
西门庆洗漱完毕,重进里间,一眼就看到放在床上的风铃,奇怪地问:“怎么摘了?这是我特意从庙里求回来的。”
李瓶儿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太吵,叮叮当当吵得人心烦。”
“哎呀,哪里吵了?”西门庆拿起金铃作势要挂回去。
李瓶儿赶紧走过来拦住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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