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吵。”
“呵呵,我一动它就响,像战场打鼓似的,弄得我激情澎湃,这么好的东西取下来做什么?”西门庆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神态下流又色|情。
李瓶儿瞪了他一眼:“我脸皮没你那么厚,满院子的丫头们都听着呢。”
“那好吧。”西门庆很无奈,“不过也不许扔了,我挂矮一些,下回要办事先把它摘下来,怎么样?”
李瓶儿这才点点头,羞红着脸同意了。
两人用了一顿迟来的晚饭,陪着晏哥儿玩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两个小的,先把晏哥儿哄睡,接着又嘱咐惠庆好好照顾小的,这才回到里屋歇息。
自从小的出生,因惠庆最年长,西门庆便让她管着两个小的,至于晏哥儿则由绣秋晚上守着。
半夜,府门被人拍响。
守门的小厮开了门,见是衙门的差役,不敢耽搁,赶紧把玳安叫起来。
玳安见了差役,说了几句话,顿时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朝后院跑。
玳安进了院子,拍响里屋的门,小声叫道:“老爷,老爷。”
西门庆被喊醒,披上外衣开门,问他有什么事。
玳安小声回道:“老爷,出事了,差役来报,说张知府死了。”
西门庆神色一凛:“知道了。我先去换身衣服,等下你随我过去看看,你也换上孝衣。”然后进了里间更衣。
李瓶儿被吵醒,迷迷瞪瞪地问:“老爷,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听说张知府府上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你睡着,不用起来。”
李瓶儿一听是公事也就不再多嘴,况且她也帮不上忙,睡意深浓,听话的又睡了。
西门庆换了一身素衣,领着玳安急匆匆地往张知府府上而去。
张知府一把年纪,生得肥胖,还不忌荤腥,每日只吃大鱼大肉,大碗喝酒,过得恣意极了。
西门庆初来乍到,按例先打点了一圈,其中以张知府为重,奉上的厚礼最厚重。
张知府深感他会做人。
这一晚,他叫了两个粉头进府陪伴,喝得酩酊大醉,还和粉头们嬉闹玩耍了一通。
哪知到了半夜,竟然被痰迷了,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死了。
粉头们也喝得大醉,还是府里的下人半夜进来收拾屋子,无意间发现的。
西门庆到了知府府上,门口已挂上白灯笼,王知州、李知县及赵通判俱都到了,众人皆唏嘘不已。
知府夫人悲痛欲绝,先将两个粉头打成了一团臭肉。
王知州劝慰了几句,叹口气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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