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用完饭,李瓶儿领着三个孩子先回小院,西门庆还要去前厅陪众伙计们再饮几杯。
李瓶儿安顿好三个孩子,看着他们睡下,让绣秋去前院打听下老爷是不是还在喝酒。
绣秋去了,走回来笑着说:“前院席散了,老爷正看着小厮们收东西呢。老爷看见我去,就嘱咐说他一会儿就进来。”
李瓶儿点点头,走去厨房,亲手用鸡汤煮了一面长寿面。
刚端着面回到小院,西门庆就进来了,闻到面香立刻笑说:“我正想说拿几块点心给我呢,吃了一日的酒席,肚子反倒还没吃饱,尽喝酒了。”
“老爷,快趁热吃。”
他只尝了一口,就知道不是厨娘做的,笑眯眯地问:“这是你做的?”
“是啊。”李瓶儿点头,大大方方道,“你不是嫌我绣活不好吗?煮碗面还是能入口的。”
“小气。”西门庆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就那么说了一句,被你记到现在。只要是瓶儿亲手做的,我都喜欢。绣活不好不要紧,你家老爷我生得好看,就算粗布麻衣也能穿出风采。”
李瓶儿笑嘻嘻道:“我看你不仅嘴大,脸皮也厚得很,抵得上城墙了。”
西门庆挑眉笑看着她:“你说漏了,我的好宝贝才叫大呢!你不是见识过的?”
“又胡说,看在你今日生辰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不计较我却要计较,今天我最大,等下我说了算,不许你咿咿哑哑的叫疼。”
吃完长寿面,漱了口,西门庆搂着她上床,放下床帐。
帐子里春意浓浓,李瓶儿紧紧闭着嘴,除了时不时的闷哼及难以控制的呻|吟之外,她坚决不发出一个字。
西门庆难得遇到她在床上这么柔顺,一时情难自禁,敞开了手脚,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把李瓶儿当成泥人,随意搓圆捏扁,翻来覆去,颠鸾倒凤。
他还打算疯魔到天亮。
到了后半夜,李瓶儿实在是受不了,感觉铁人也要被磨成针了,低声哀求道:“老爷……够了吧?天、天都快亮了……”
西门庆喘息不已,双手死死掐着她的细腰,盯着两人深接的部位,眸光幽深:“瓶儿不是说过……今天万事由我?呃……”他动作不停,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找借口,“就凭一道绣得歪歪扭扭的云纹就想打发了我?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李瓶儿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感觉自己的膝盖今晚至少膝行了二里地,快要破皮了啊!
“我、我不是……做了面吗?”她被撞得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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