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北积极部署,欲断金人退路,还要亲自领人将太上皇和靖康帝抢回来。我……我也要跟着一起去。”
前几年,蔡太师被参离朝,回家养老,西门庆卯足了劲打点康王这头,在康王心中日渐得用。
他知道瓶儿最不喜欢他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前几年他扫荡那间黑店,吓得瓶儿后怕了好几日。这一回,怕是不会同意他去的。
李瓶儿猛地站起身,急促地丢下一句:“该摆午饭了,我去厨房看看。”然后匆匆走了。
西门庆暗暗叹口气,默默看着她的背影。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让瓶儿和孩子们怎么办?能依靠谁?
好在晏哥儿大了,也能支撑门户。
况且,金人残虐成性,一路烧杀抢掠,朝庭软弱,频频示好,金人趁机索要大量金银、少女甚至是女童,仍然不足,还掳了太上皇和皇帝及皇室,当成奴隶一般羞辱驱赶,此等奇耻大辱,哪个男儿能忍得下?
他虽然稳稳地做了这些年的知州,当初刚入官场却是从武官做起的,空有一身武艺却不报效朝庭,将来死了都无颜见祖先。
李瓶儿边走边控制不住地落泪,连丫头都没带,径直走到厨房。
厨娘见她来了,赶紧行礼,抬头时见她眼角水光点点,不禁讨好地说:“六娘,厨房油烟重,熏人呢。午饭已经好了,立刻就能摆饭。”
“是啊,有点熏人。”李瓶儿擦擦眼角,转身走了。
一家人围着饭桌坐下,安静地用午饭。
晏哥儿因为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