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苏忏笑,“清源观得再交托给你一段时间,这人间也是。”
“……”清源观也就罢了,人间这个概念是否太大了点?沈鱼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孩子,你们这帮千百来岁的老妖精莫要为难他啊!
玉衡也只敢在心里暗暗同情这位吃苦耐劳,为人诚恳还老实的副观主,到底相交这么多年,玉衡甚至不忍幸灾乐祸。
“观主,你这话莫不是在说笑?”沈鱼皱着眉,立马拉开了与苏忏的距离,“我的能力实在不足,这天下事断不敢妄加干涉,观主……你就饶了我吧。”
苏忏的眉尖一挑,并未继续为难沈鱼,因他知道沈鱼的个性——这人纵使万般推辞,却绝不会置身事外,他的心肠是软的,见不得旁人受苦。
“……近来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沈鱼见他良久不言语,只是用那双温柔的眸子慈爱的看着自己,当真是背后生凉。
可此去祸福难定,沈鱼不似苏忏这般没心没肺,他到底有些不放心,便又道,“能入黑塔顶层之物,观主可要千万小心啊。”
“无妨,兴许是友非敌,更何况我已……还怕什么?”苏忏差点将无名河畔的事说了出来。
兴许同谢长临呆久了,他凡事没有当初的那份警觉与守口如瓶,潜移默化中卸下了心房,竟差点忘了有些事还得瞒着苏恒。
否则以她现在的性子,每每看着那一纸和平条约,准得气出毛病来。
苏恒也不傻,眸子一动,怀疑的瞧了瞧苏忏的脸色,见他欲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