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晓情况好多了,这顿饭吃得有说有笑,看起来很是爽朗。
饭后,东晓收拾餐厅,白砚没走。
白砚瞟一眼客厅的两兄弟,突然说:“我一直有个疑问,以前,你说你有个站在高处的心上人,是宋先生?”
东晓本来笑着,听见这话,唇角弧度小了些。接着,抬头看向白砚,坦然地点了下头,“是。”
白砚真不是个爱管朋友私事的人,所以,这助攻也当得挺不自在,“……现在呢?还喜欢他?”
东晓饶有兴致地欣赏他不自在的样,再次坦诚,“认真说,比以前更喜欢。”
白砚抱胸的手,手指在胳膊外侧敲了敲,点了下头,“……哦,那挺好。”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东晓不可置信地问:“你这闲事就管成这样了?”
白砚认真地说:“你说你的想法,我听着。”他这不是还在酝酿中吗?
东晓佯怒道:“我还等着你开解我几句呐。”
白砚问:“你的困扰是什么?”
东晓收了玩笑的神色,低头用力擦拭餐桌,“宋先生也暗示过好多次,可我总觉得他在可怜我。当初,我对他表白过,那时候我比现在年轻,也没这些不好的底,他都没接受。你说,现在,他看上我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了。”
白砚没出声,东晓在摇摆在犹豫,他知道。
他同样知道东晓问他这些,更倾向于从他这儿得到一个乐观的答案。
可臆测宋憬闻心意的话,他是不会说的。经过考证再开口,才是真正对东晓负责。
所以,瞧见宋憬闻一步步朝餐厅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