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过了一会儿又是轻蔑一笑,将沈澈由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语气轻浮的说:“你回去告诉狗皇帝,要打要杀随他便,只是别再派个白面女人来羞辱我。”听见此话沈澈也不恼,说:“皇上忙于国事,无暇顾及一个俘虏。”俘虏二字咬得极重,呼延兰当时就变了脸色,咒骂的话还未出口,沈澈就笑着转身放下了茶杯,说:“今日就到此处,以后我还会来看你。好生招待呼延兰公子,别亏待了他。”“遵命,大人。”沈澈点点头,走了出去,身后又是一阵咒骂。
御书房里。
“审的怎样?”
沈澈跪拜着:“性格易怒,情绪化。屈打成招恐怕适得其反。”刘瑞明扶起沈澈,说:“慢慢来,不必操之过急。”“微臣明白。无其他事的话,微臣先行告退了。”沈澈说罢便要退下,刘瑞明转身坐在一旁,等沈澈走到门口才不急不慢的说:“急什么,给朕回来。”沈澈僵硬的转过身,向刘瑞明走来。迈动步子时,一块锦鲤玉腰佩在鹅黄色的衣服中间若隐若现。
锦鲤玉,顾名思义,色泽十分艳丽,由于原料稀有,普天之下,锦鲤玉做的腰佩屈指可数。
刘瑞明“啧”了一声,把腰佩从沈澈的腰间卸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圆形的玉佩下缀着素雅的流苏,毫无雕饰却已绝美。
“往常怎么没见你戴过?”“微臣不敢在官服之上乱加坠饰。”“玉留在我这儿几天可好?”沈澈狐疑的看了刘瑞明一眼,后者正对那块玉佩爱不释手。“一切按皇上的旨意来。”
沈澈硬是被困在皇宫里与刘瑞明一同吃了午饭才回来,吃饭之时,刘瑞明挨着沈澈,对沈澈的玉、沈澈的脸和沈澈的腰赞不绝口,喋喋不休,说得沈澈脸色发黑,撂了筷子才送沈澈回了家。
第二天,徐公公便将装着玉佩的盒子送到了沈澈手上,沈澈打开盒子一看,圆形的玉佩如今已生生被人切去一半,吊坠的流苏也少了许多。那粗糙丑陋的切口一看就是刘瑞明亲手干的好事。再抬头看看刘瑞明,后者一脸庄严,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笔挺的腰间赫然是那另一半玉佩。
沈澈皱眉,顿时觉得手中的玉佩像是一块烫手山芋。
孟将军已经连续十多日未上朝,刘瑞明一言以蔽之说:“朕已下令,因胡人此次挑衅太过蹊跷,为备不时之需,孟爱卿正在加紧排阵练兵。”朝中官员除了沈澈谁也不知呼延兰此刻已被捉至秘牢,孟将军至今未归朝的原因是,他们还在沙漠追捕呼延久。
当日,呼延久趁乱带着一小队人马先行逃脱,只留下呼延兰坐镇,不过沙漠距离胡人聚居之地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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