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捉到年事已高的呼延久只是时间的问题。
整个早朝,林永自从瞥见刘瑞明腰间的玉佩后就一直心乱如麻。那件玉佩他再熟悉不过,沈澈家世代为商,家中收藏了不少此类稀罕物事,刘瑞明腰间的玉佩,分明就是沈澈从小戴在身边的锦鲤玉佩,只是不知为何,少了半边。皇帝向官员讨东西,这实在诡异得很,何况沈澈从未将锦鲤玉佩戴至朝中,刘瑞明何以能得到那玉佩?林永想起那日刘瑞明无端出现在沈澈家中向他喂药的情景,又想起夫人婉芸前段时间向他说的关于沈澈的话,瞬时额上密密的出了一层冷汗。
一下朝,林永便急匆匆跟上沈澈,他正了正自己的神色,拉过沈澈的袖子,说:“子墨,我想和你说件事。”沈澈停下来,问:“何事?”林永看着沈澈清冷的眸子,不知为何有点心虚,说:“无大事,只是自从我成婚以来再未与你静下心来说过几句话,今日想请你去喝上几壶茶,不知子墨是否有此闲暇?”沈澈捏了捏藏在袖中的木盒,笑着说:“也好。”
林永有了心事,一路上对着沈澈欲言又止,沈澈手中拿着木盒,形态也迟钝扭捏了三分,两人心中各有顾忌,索性沉默着一前一后走到了茶馆。进了茶馆,挑了二楼临窗的位子,两人坐下之后,小二便将茶端了上来。
已是深秋时节,天高云淡,楼下几名幼童在互相追逐着嬉闹,茶馆内兽形香炉里缕缕香气飘散而出,与茶水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