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头:“老爷要的水,是放进屋里去,还是……”
看这光景,放进屋里去是别想了。
承安老脸有点儿挂不住,勉强叫语气维持住淡然,一指地上,道:“先搁在这儿吧。”
“好好好。”老役也瞧出来了,这位贵人就是被夫人赶出来了,没敢多说,吩咐人将木桶搁下,便退了下去。
承安闷闷的坐在门口,瞧见那两个木桶正徐徐冒着热切气儿,却觉得自己心都凉透了。
好容易尝了点儿甜头,这可倒好,全都化为泡影了。
……
锦书这会儿还没睡下,听见外头人说话,唇边不觉带笑。
活该。
她在心里道,叫你没个分寸,活像没吃过肉的狼一样,贼兮兮的。
不过,那老役说的,其实也没错。
三月里的夜晚还是很冷,差不多该叫他进来了。
只是,还没等锦书坐起身来,便有人影飞快了进了屋,掀开床帐,带着一身冷气,钻进了她被窝